呵,摸你怎么了?
沈如歸扯掉掛在慕瓷手臂上的內(nèi)衣,微涼手掌覆在左側(cè)的小奶包上,或輕或重,肆意揉捏。
好像大了點(diǎn)。
“你個混蛋,敢摸我……”
沈如歸低頭咬住晾在空氣里的那只乳尖,柔軟的舌頭甚至能感受到肌膚上的小顆粒在顫抖。
可愛死了。
慕瓷被壓在浴缸里動彈不得,原本氣呼呼的罵聲變成似泣非泣的嗚咽,“你完了你……沈如歸一定、一定會揍死你的!”
沈如歸頓了兩秒:這傻逼女的還他媽真是認(rèn)錯人了?
“慕瓷,”沈如歸的手往上,摸到女人的脖子,嗓音陰惻惻的,“你把眼睛給我睜開?!?/p>
“……干什么?“
沈如歸忍著怒氣,打開花灑對著慕瓷的臉,水是涼的,慕瓷清醒了點(diǎn),沈如歸才停下來,薄唇微抿,咬字極重,“你好好看看,我是誰?!?/p>
慕瓷看了又看,男人的五官也還是模糊的,可除了沈如歸之外還有誰有能這一身變態(tài)的味道。
“哦,是你啊……”
“那,你揍你自己吧?!?/p>
沈如歸:“……”
慕瓷憋得難受,這會兒腦袋糊里糊涂的什么都敢說,毫無羞恥感,“沈如歸,我想,尿、尿……”
沈如歸,“……”
他這是養(yǎng)女人還是養(yǎng)女兒?
雖然很操蛋,但沈如還是把慕瓷從浴缸里抱出來放到馬桶上。
慕瓷軟得像是沒長骨頭,根本坐不住,一腦袋栽到沈如歸襠部,靠他支撐著身體的中心,嘴里嘟嘟囔囔說著什么聽不懂的鳥語,呼吸滾燙,一張一合的嘴唇摩擦著西裝褲布料。
那下面,包裹著沈如歸的性器。
安靜寬敞的浴室響起細(xì)細(xì)的水流聲,一小股一小股的。
沈如歸身體一僵,臉色黑得難看,太陽穴突突的跳。
上一秒兩人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