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從前那個自傲堅強,倔強可愛的小書呆回來,好不好?”
他伸手,寵溺地揉揉顧挽的腦袋,用同仇敵愾的語氣哄她:“咱不喜歡那個渣男了,好不好?”
顧挽垂著腦袋,沉默了很久,似乎在猶豫,在掙扎。
季言初頗具耐心的等,等她的回答。莫名其妙的,心尖上像懸了一把劍,晃來晃去的。
他喉頭發(fā)緊,下意識咽了咽嗓子,隨著動作,那輪廓明顯的喉結(jié)上下滾了滾。
顧挽一抬視線,剛好落在他的喉結(jié)上。
那顆小吻痣還在……
她失控地微睜了下眼,那一刻,無比清晰地感受到了內(nèi)心攀爬上來的欲。望。
沖動地想咬一口那顆痣!
然后,她朝對面的人堅定地搖頭,鏗鏘有力的說:“我不要!”
“我消極敏感,那都是我自己的問題,與他無關(guān)。你放心,我會盡快調(diào)整好心態(tài),至于喜歡他——”
她停頓了一秒,一字一句道:“在他沒有女朋友之前,我是不會放棄的!”
“……”
季言初心頭的那把劍直直掉了下來,穩(wěn)準狠地插在了他的心口上。
他簡直要無語了,這熊孩子,怎么好說歹說都油鹽不進呢?
他臉色凜冽地盯著她,靠在椅子上,‘啪’地點燃一根煙,皺眉抽著,似乎真的有點生氣了。
顧挽也不怕,時不時瞥他一眼,還淡定自若地把碗里的粥喝完。
這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小姑娘太過癡迷一個人,失去理智地?zé)o腦崇拜,萬一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他怎么跟顧遠交差?
把顧挽送回宿舍后,回去的路上,他給顧遠撥了個電話。
顧遠接到電話的時候,還在拍夜場,剛過一條,正抱著個毯子坐在一邊喝咖啡。
接到季言初的電話,他一下來了精神,沒個正形地開玩笑:“這大晚上給我打電話,想我想的睡不著?。俊?/p>
“滾蛋!”
那邊語氣不是很好,開門見山地說:“你這周末跟劇組請個假,來暨安一趟?!?/p>
顧遠納悶兒:“什么事這么急啊?我的戲馬上都要殺青了,我還想著正好殺青后去暨安給你過生日呢?!?/p>
那還得到十二月底呢。
“不行,太晚了。”季言初直接否決,“這周末就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