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季言初,笑意淺淺的說:“言初哥,他不是渣男。”
季言初輕輕‘哦’了聲,唇角的弧度不知不覺壓下來幾分:“他自己跟你解釋的?”
顧挽不好明說,只能點頭:“嗯,差不多?!?/p>
“行,這是件好事?!奔狙猿跻哺c頭,“至少,我就不用那么擔心了。”
他腦海里對余舟的印象也越發(fā)清晰,才想起來第一次見他,余舟把他當成了欺負顧挽的壞人,但還是無畏無懼地擋在了顧挽前面。
之后為數(shù)不多的幾次匆匆見面,不是他幫請假的顧挽記好了筆記讓他轉交,就是他幫著趕去畫室的顧挽值日。
似乎,真是個不錯的人。
也能看得出來,他確實把顧挽放在了心上。
“這是好事?!?/p>
他又喃喃了句,不知說給顧挽聽,還是說給自己聽。
后來出門的時候,他無意瞥了眼顧挽,發(fā)現(xiàn)她眼角眉梢還掛著消弭不了的笑意。
他戲言調(diào)侃:“就那么高興?。俊?/p>
顧挽依舊很雀躍,看著他,眼睛都彎成了小月牙,毫不遮掩的說:“是啊,高興死了!”
那一刻不知怎么了,他心口像塞了團棉花,又澀又悶。
勉強勾起來的唇角,也再沒辦法維持住,徹徹底底垮了下來。
他想,他可能是真的出問題了。
很可怕的問題……
…
十二月底的圣誕節(jié),月初大街小巷就充滿了過節(jié)的氣息。
像是過年一樣,街道到處拉起了白色的雪花彩燈,商場門口大大小小的圣誕樹隨處可見,櫥窗里的圣誕老人搖搖擺擺,薩卡斯風里‘鈴兒響叮當’吹了一天又一天。
圣誕節(jié)那天正好是季言初的生日,顧挽十一月的時候就在發(fā)愁到時候送什么禮物。
宿舍幾個姑娘湊一起出謀劃策。
“送皮帶?!?/p>
林霄建議,隨即,如盤絲洞女妖精似的,手一伸,五指轉圈再收回來:“拴不住他的心,也要拴住他的人。”
“……”
顧挽連連擺頭,大手一揮:“pa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