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被他強(qiáng)迫口交,吞精時顱內(nèi)高潮(福利h)
傅司鳴出差回來了,但情況顯然更糟了。
他無法再去公司,醫(yī)生嚴(yán)令他必須在家休養(yǎng),可那些關(guān)乎集團(tuán)命脈的工作卻不可能真正放下,此刻,他剛服過藥,在臥室沉沉睡去,眉頭即使在睡夢中也未曾完全舒展。
午后時分,傅家老宅陷入一片寂靜。
家里的保姆們都踮著腳尖走路,說話交流只靠手勢和氣聲,生怕一點動靜就驚擾了病人。
助理剛剛抱著一厚摞急需處理的文件,神色凝重地匆匆離開,因為傅司鳴正在進(jìn)行的資產(chǎn)轉(zhuǎn)移操作異常復(fù)雜且緊迫,工作量巨大,助理幾乎抽不出任何額外精力來照料他的日常。
這一切,自然而然地落在了宋安亭和保姆們身上。
主臥的衣帽間寬敞卻靜謐,三面墻都是頂天立地的深色實木衣柜,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樟木和傅司鳴常用的雪松香氛氣味,宋安亭正蹲在地上,仔細(xì)地將傅司鳴換下來的衣服收拾好,準(zhǔn)備拿去清洗。
她動作輕柔,生怕弄出一點聲響吵醒僅一墻之隔在臥室沉睡的丈夫。
突然,衣帽間的門被極輕地推開又合上,一道身影迅速閃入,陰影瞬間將她籠罩。
宋安亭驚得猛地抬頭,還未看清來人,就被一股大力拽了起來,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衣柜門上,發(fā)出一聲悶響。
“唔!”
她吃痛,卻不敢叫出聲,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的人,傅珵穿著家居服,頭發(fā)有些凌亂,眼底翻滾著壓抑許久的暗火,呼吸明顯比平時粗重。
因為傅司鳴病重歸來,家里氣氛一直緊繃壓抑,她需要寸步不離地照顧病人,而他也要上學(xué),兩人已經(jīng)很久沒有單獨相處了,這對于剛剛嘗到情欲甜頭正值血氣方剛年紀(jì)的傅珵來說,每日看著宋安亭在自己眼前晃動,照顧著另一個男人,即使那是他父親,他卻連指尖都無法觸碰,這種煎熬幾乎要把他逼瘋。
他將她死死困在自己胸膛和衣柜之間,滾燙的身體緊密相貼灼熱的唇幾乎貼上她的耳廓,聲音壓得極低,帶著濃重的渴望和一絲不易察覺的委屈:“這么久沒碰你……我想你想得快要瘋了……”他故意用下身蹭了蹭她柔軟的小腹,那里早已堅硬如鐵,熱度隔著薄薄的衣料燙得她一哆嗦,“……這里疼得厲害……你呢你就不想我”
宋安亭的心臟狂跳,幾乎要撞出胸腔,衣帽間隔音再好,也僅僅是一墻之隔,門外隨時可能有保姆經(jīng)過,臥室里還躺著傅司鳴!恐懼和緊張讓她渾身僵硬,可被他灼熱的氣息包裹,聞到他身上熟悉的清冽味道,她的身體卻可恥地先一步背叛了理智。
是的,她想。
怎么會不想
她的身體早已被他徹底開發(fā)熟透,食髓知味,僅僅是被他這樣抱著,感受到他灼熱的呼吸噴在頸側(cè),腿心處就不受控制地涌出一股熱流,濕潤感迅速蔓延開來。
傅珵對她的身體反應(yīng)熟悉到了如指掌,看著她瞬間泛紅的臉頰和微微顫抖的睫毛,就知道她動情了,他一只手依舊箍著她的腰,另一只手卻靈活地從她裙擺下方探入,指尖輕易地勾開那層薄薄的內(nèi)褲邊緣,精準(zhǔn)地觸碰到泥濘不堪的花心。
“呵……”他滿意地喟嘆,指尖沾滿滑膩的愛液,故意拿到她眼前晃了晃,然后貼在她滾燙的耳邊,用氣聲惡劣地低語:“看看……你的騷逼……流了多少水……它比你的嘴誠實多了……它想我想得厲害……”
宋安亭羞得想要夾緊雙腿,卻被他強(qiáng)勢地抵開,她雙手無力地抵在他結(jié)實的胸膛上,眼睛卻驚恐地死死盯著衣帽間那扇沒有反鎖的門,聲音抖得不成樣子:“傅珵……別……求你……我們?nèi)ツ惴块g……別在這里……”
去我房間”傅珵的眼神暗了暗,帶著一絲嘲諷和受傷,“然后呢讓你又一次找借口躲開我宋安亭,你最近不是在躲著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