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房間”傅珵的眼神暗了暗,帶著一絲嘲諷和受傷,“然后呢讓你又一次找借口躲開我宋安亭,你最近不是在躲著我嗎”
也許是玩膩了,也許是宋安亭害怕被發(fā)現(xiàn),但她遠離他是事實!
他心一橫,某種破罐破摔的狠勁涌了上來,他松開她,向后稍退半步,開始解自己的家居褲腰帶,“用嘴給我吸出來,吸出來我就放過你。”
不用真正插入性交,被發(fā)現(xiàn)的風險似乎降低了一些。
宋安亭立刻抓住了這根稻草,沒有猶豫,順從地屈膝蹲了下去。
傅珵的家居褲褪到膝彎,那根早已勃發(fā)怒脹的性器彈跳出來,尺寸驚人,青筋環(huán)繞,紫紅色的龜頭碩大飽滿,頂端已經(jīng)滲出晶瑩粘滑的前列腺液,散發(fā)著濃烈的雄性氣息。
宋安亭仰頭看了他一眼,傅珵正低頭看著她,眼神幽暗得嚇人。
她深吸一口氣,仿佛下定決心,然后微微傾身,先伸出舌尖,像小貓喝水一樣,小心翼翼地舔舐著粗長的柱身,用唾液將它慢慢濡濕。
她的動作有些生澀,卻又帶著一種致命的誘惑。
然后,她溫順地含住他沉甸甸的陰囊,那里的皮膚薄而敏感,因為積攢了多日的欲望,睪丸鼓脹囊袋飽滿,記得這里是他極敏感的地方之一,她用溫熱的口腔包裹住一邊睪丸,輕輕地吮吸,用舌尖靈活地挑弄舔舐。
傅珵猛地倒抽一口冷氣,大腿肌肉瞬間繃緊,額角青筋凸起,爽得幾乎站不穩(wěn),手指下意識地插進了她濃密的發(fā)絲間。
感受到他的反應(yīng),宋安亭吸吮得更加認真賣力,輪流照顧著兩顆卵蛋,將它們吃得濕漉漉亮晶晶的,接著,她重新將目標轉(zhuǎn)向那不斷滴淌清液的龜頭,像品嘗糖果一樣,仔細地舔去馬眼處滲出的咸腥液體,然后沿著冠狀溝一圈圈地打轉(zhuǎn),舌尖偶爾調(diào)皮地戳刺一下敏感的馬眼,引得傅珵一陣陣戰(zhàn)栗。
她舔得極其仔細,不放過任何一處褶皺和系帶。
最后,她張開嫣紅的小嘴,對準那不斷張合的馬眼,用力吸了一口!
“呃啊!”
這強烈的刺激幾乎讓他當場丟盔棄甲,大腿肌肉劇烈顫抖,全靠扶著衣柜才站穩(wěn),傅珵再也忍不住,按在她后腦的手猛地收緊,腰部微微向前一送,粗大的龜頭輕易地頂開她的唇齒,闖入那濕熱緊致的口腔。
“嗯……”宋安亭喉嚨里發(fā)出一聲模糊的嗚咽。
他的尺寸對她的小嘴來說實在有些勉強,龜頭才進去一半,她就感覺腮幫子被撐得發(fā)酸,她努力放松喉部肌肉,試圖容納更多,舌尖被迫貼著粗壯的柱身,感受著上面搏動的青筋和滾燙的溫度。
她開始嘗試著吞吐,用小嘴包裹著龜頭和一小截柱身,笨拙又努力地上下套弄,口腔內(nèi)壁軟肉每一次摩擦刮過敏感至極的龜頭和系帶,都帶給傅珵滅頂?shù)目旄校銎痤^,喉結(jié)劇烈滾動,發(fā)出粗重的喘息,享受著她生澀卻足夠刺激的服務(wù)。
但這遠遠不夠。傅珵對她的躲閃積怨已久,此刻欲望和不滿同時爆發(fā),他不再滿足于被動的享受,按住她后腦的手開始用力,腰胯也開始主動地一下下朝著她口腔深處頂弄。
“唔!唔唔!”宋安亭的眼睛瞬間睜大,泛起生理性的淚花,這不再是口交,而是幾乎帶著懲罰意味的深喉,她試圖反抗,雙手無力地推拒著他結(jié)實的大腿,鼻腔里發(fā)出可憐的嗚咽。
可傅珵完全沉浸在那極致緊熱濕滑的包裹感中,理智早已被欲望燒毀,他抓著她的頭發(fā),固定著她的腦袋,胯部用力,一次又一次地將自己深深楔入她的喉嚨深處,粗長的性器一次次突破咽喉的軟肉,直頂進狹小的食道口!
宋安亭被干得雙眼翻白,眼淚失控地拼命外流,嘴角無法閉合,晶瑩的口水混合著他的前列腺液,拉出淫靡的銀絲,順著下巴滴落,弄濕了她的裙襟,她的鼻尖一次次被迫深深埋進他濃密的恥毛里,呼吸間全是他濃烈的情欲氣息,這味道讓她頭暈?zāi)垦?,身體深處卻因為這粗暴的對待而產(chǎn)生更強烈的空虛和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