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海被曹老的舉動給驚得目瞪口呆,他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張,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
他忍不住在心里暗暗想道:
“這還是我認(rèn)識的那個高冷又威嚴(yán)的曹老嗎?”
平日里,曹老總是一副不茍言笑、沉穩(wěn)內(nèi)斂的模樣,對誰都帶著幾分距離感。
“可怎么突然對小五兄弟說起這些?難道他們之間還有什么不為人知的故事不成!”
李海的目光在趙小五和曹老之間來回游移,滿心好奇,渴望揭開這背后的秘密。
趙小五被曹老這番急切的話語觸動,仔仔細(xì)細(xì)地端詳起曹老的面容。
他的目光從曹老的眉眼,慢慢移到他的臉頰、嘴唇,試圖從中找到熟悉的影子。
過了片刻,他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我是之前來縣城的時候救過一個老乞丐,難道您是。。。。。。”
趙小五話還沒說完,曹老就已經(jīng)激動得用力點了點頭,仿佛在肯定一個期盼已久的答案。
他激動的說道:
“小兄弟,就是我呀,我從見到你第一眼就覺得有些熟悉,可是我也老了,記性真的不如從前了?!?/p>
“直到剛剛,我才確認(rèn),你就是當(dāng)時救我的那個小伙子!”
曹老的眼神中激動的神色,那是感動與欣喜交織的光芒。
趙小五也滿臉吃驚,他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當(dāng)時僅僅出于一時的好心,救助的一個乞丐,竟然搖身一變成了現(xiàn)在這位備受李海尊崇的曹老。
他的大腦一片空白,嘴巴微微開合,半晌才忍不住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
“那曹老你是怎么。。。。。。”
說到這里,趙小五就沒有接著說下去,但他的臉上寫滿了疑惑與好奇。
不過曹老已經(jīng)知道趙小五是想問什么了,他微微嘆了口氣,眼中閃過一絲追憶。
他知道趙小五是想知道自己為何會成為一個乞丐,又是怎樣從乞丐變成現(xiàn)在這樣的。
曹老忍不住長嘆一聲,那嘆息聲仿佛裹挾著無盡的滄桑與感慨,悠悠在倉庫內(nèi)回蕩。
他望向趙小五,目光中滿是追憶與動容,說道:
“小兄弟啊,這事兒若要講起來,那可真是說來話長了,這里人多嘈雜,不是說話的地方,走,咱們?nèi)e的地方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