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承霖大喘著氣,斷斷續(xù)續(xù)的抗議根本無法清晰傳遞,甚至連抬起胳膊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耳畔只有轟鳴,肌肉開始虛脫,他能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正在進入停擺。
三,二,一。
連最后一處防線也投降了。
一瞬的被迫沖刺換來了關承霖呼吸系統的解放,坐在他身上的壞女人關紓月終于肯在他大叫出聲后收手。
她翻回沙發(fā)上坐著,也扯掉了親手戴上的避孕套,順手就把裝滿jingye的乳膠袋丟進了垃圾桶。
被耽誤進度的關紓月有點不開心,“你不是說你沒有腎虛yangwei嗎?啊,我懂了,你是秒…”
“夠了……”腦內逐漸恢復平靜的關承霖恨自己剛才沒死透,“我明天…明天要是病得更嚴重…等我好了絕對報復你…絕對…”
“報復我?我怎么你了?你不是愿意幫我這個忙嗎?”關紓月眨著無辜的大眼睛納悶極了。
氣人氣人真氣人!
她根本意識不到剛才的行為說是強奸也不為過!
再三出爾反爾就算了!倒打一耙詆毀他就算了!把他操得差點死掉,最后連個安感和親親都沒有!難道事后的關心需要他這個被操死的人開口索要嗎?
不要了!一點都不要了!
這就是徹頭徹尾的利用!真不應該因為幾個親親就得意忘形沖她搖尾巴!
緩過呼吸困難后,他翻身下沙發(fā)溜進了浴室里,不打招呼是因為他現在對壞女人關紓月無話可說。
狀況外的關紓月依舊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他,坐在沙發(fā)上自顧自擦拭著腿心的潮shi。
不過,她看著關承霖晃晃悠悠進浴室時心口突然揪得好疼哦。
為什么呢?
關紓月問了問那陣刺痛,刺痛回答:好像有點想安柊了。
好吧,不是好像,是真的很想。
她扔掉手里的紙巾,不顧腿心依舊粘著大片體液,拿起手機就給安柊撥去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