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此刻,房中單獨相處的兩人就十分純潔。
“快一些過來!”
“奴才不敢冒犯娘……”
“都準備了這么久還是不敢?”
“這,奴才還沒有焚香凈手?!?/p>
“只是試試,就算做的不好,弄臟了有痕跡了我也不怪你,快來?!?/p>
“奴……”
“你還要我拿著多久?一定要哀家親自抓著你的手來動?快來拿好按照哀家的話動手?!?/p>
從“我”又變成“哀家”就說明這事沒有余地了。
秦束上前接過太后娘娘手中沾好了墨汁的筆,對著那副她方才畫好的冬梅圖運氣良久就是下不去手。
太后娘娘是禹京有名的才女,不僅身份高貴,還書畫雙絕。平日里她只愛寫字,畫難得才畫上一張,在宮外說是萬金難求也不為過,據(jù)說只有幾個百年世家藏有太后娘娘賜下的墨寶,其他人就是朝中地位稍低一些的大臣也極少有人見過。
而今,這么一張難得的畫擺在他面前,太后娘娘卻要他在上面題字。他的字才不過練了一個多月,看上去雖然有些模樣,但還遠遠不襯太后娘娘的畫,要真的寫上去這幅畫就毀了。
太后娘娘畫了這一上午,他要如何狠得下心去毀壞她,就像他不想讓自己殘破的身子卑微的身份去觸碰娘娘的身體一樣,這種尊卑的認知伴隨著愛意已經(jīng)深深的刻在他的心里許多年,輕易改變不了了。
“我覺得有些餓了,如果你不寫,我只好在這里等著你什么時候寫完什么時候去用膳?!绷逄脑缫阎獣匀绾捂?zhèn)住他,看時候差不多了當即慢悠悠的往他肩上一靠,在他耳邊道。
秦束果不其然不再猶豫的下了筆,不過他沒有題詩,只是在邊角的地方寫了日期。
秦束這人意外的好懂,柳清棠靠在他僵硬的肩上,看他那對著畫謹慎的樣子忽然就想搗亂。于是重生后越來越隨心所欲的她就隨心的,突然上前一口咬住了秦束的耳朵。
正小心翼翼生怕自己毀了畫的秦束,被太后娘娘突然地動作鎮(zhèn)的手下一頓,就在紙上留下了一團刺眼的墨跡??粗呛投穲D格格不入的墨跡,他心中滿是無奈。不論他再如何小心,都會在上面留下污漬。
是啊,不論他如何小心,都會給太后娘娘留下污漬。他想著,心里滿是苦澀,卻另外有一股不甘漫上心間,他為什么不能做到更好?
柳清棠早在看到那團墨跡出現(xiàn)時就靠在他肩上悶笑了,完全沒有是自己造成這樣局面的愧疚感。她摟著秦束的肩笑,直笑的秦束心慌。
但是更心慌的還在后面,因為她笑夠之后忽然就著那姿勢在他耳邊認真的說:“我說這不是污漬它就不是污漬?!?/p>
認真說了這句話她又道:“若你不信,明日,我就讓你看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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