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差不多吧,或許見女主人,效果會更好。
畢竟枕邊風這個東西,還是挺起作用的。
不一定非得結(jié)交勛貴,只要能幫忙查下案子,指望衙門那幫人,還不知道猴年馬月呢!
現(xiàn)在。
林澈沒有死成,他就想著到底是誰要殺自己。
“娘,咱沒有騙您吧?”
朱樉看著母親臉上帶著得意洋洋,炫耀道:
“我之前跟您說過了,林先生就是那種百年未遇的絕世之才,跟大學堂里的那些先生們,有著本質(zhì)的區(qū)別。”
“咱爹請回家,教咱們的那些大儒,知識水平跟先生簡直差距太大,而且林先生的教育方式也是通俗易懂?!?/p>
“不像家里的那些大儒,就會搖頭晃腦的咬文嚼字。”
“娘,要我說回去跟爹說,將那些大儒們遣送回家得了,養(yǎng)著這些閑人簡直是浪費糧食!”
見朱樉越說越起勁,馬皇后微微搖頭,卻是拿這個孩子沒轍。
現(xiàn)在有林先生在當場,她也不好說什么。
只是,朱樉從詔獄回來后,大學堂也不去上了,對大學堂里的大儒們整天挑三揀四的挑毛病,總之一句話:
這些大儒講課不行,林先生才是真有本事!
“差不多行了!這事由不得你做主,該上的課還是要上。”
馬皇后故意板著臉說道:
“林先生也有自己的事,哪有時間天天給你上課,上課還得哄著你!”
“在先生面前要懂得分寸,不要像個孩子似的,沒大沒小的?!?/p>
“讓先生看著笑話咱!”
面對馬皇后的訓話,朱樉很不情愿的哼了聲,有林先生在,他也不敢多嘴了。
“無妨!”
“對于這些,我都習慣了!”
“伯母,您就不要再說他了,現(xiàn)在比以前好多了!咱們要看他的進步!”
林澈也沒在意,反而替朱樉說話:
“在詔獄的時候,他可比現(xiàn)在過分多了!”
“倘若我跟他一番見識,早就被他氣死了,還能等到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