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xué)生在想,一旦咱們淮西集團(tuán)倒了,受益最大的就是浙東黨人了?!?/p>
“而且,最近劉伯溫一直借病,隱藏在家,會不會就是他在幕后指使的?”
“前兩天,詔獄傳來消息,劉伯溫曾經(jīng)跟著陛下去過詔獄?!?/p>
“我看九成九就是他在幕后搞的鬼!”
“說是病入膏肓,還能有精神去詔獄,咱看這病也是假的!”
話音未落。
李善長不屑的哼了聲,否認(rèn)道:
“惟庸,你未免太看得起劉伯溫了?!?/p>
“他真若是有這等能耐,何至于在朝堂之上被咱們淮西人整的這么慘!”
“況且,憑咱對他的了解,他還不至于做這下三濫的事情?!?/p>
“劉伯溫之所以被咱們整,是因為性格驕傲,自命清高,不屑一顧,說實話,這是一個有著風(fēng)骨的人!”
“使用陰謀詭計扳倒淮西集團(tuán),他不會做,也不屑做,即使他有心反擊,也會借助林澈之手,光明正大的對抗淮西集團(tuán)?!?/p>
“你肯定錯了,不必在他身上花費心思!”
被李善長一頓挖苦,胡惟庸眉頭皺了皺欲言又止,強(qiáng)忍著心頭的不忿道:
“國公說的是!”
“惟庸聽國公安排就是!”
聽了這話,李善長恢復(fù)往常的從容,坐回到太師椅上,朝胡惟庸道:
“你回去吧!”
“今天出這么大事,你一個中書丞相不在府上,手下找不到你,太不像話!”
“記住老夫的話,踏踏實實幫陛下找出幕后真兇。”
“千萬不要再玩什么小聰明!”
“陛下這時候最需要的就是踏實做事的人!”
胡惟庸聞言諾了一聲,躬身行禮,匆匆告別。
……
正如各方預(yù)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