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盞茶的光陰過去。
黑狗翹著尾巴,得意洋洋地返了回來。
在它的口中還咬著一個(gè)儲(chǔ)物袋,正是從血河尊主身上搜刮而來。
“蕭小子,瞧……”
黑狗剛要在蕭凡面前顯擺一下戰(zhàn)績。
這時(shí),歡喜禪師駕馭佛光,姍姍來遲。
“賢婿,和尚前來助你一臂之力!”
他大喊著從天而降,背后顯露金剛佛怒相,頗有高僧出場(chǎng)的氣派。
“行了行了,你這死禿驢能不能別裝腔作勢(shì)?!?/p>
黑狗忍不住翻了個(gè)白眼,罵道:“人都已經(jīng)死了,你現(xiàn)在才趕到,有個(gè)屁用??!”
“什么?血河尊主就跑了?”
歡喜禪師猛拍大腿,懊悔萬分:“都是和尚修為低淺,路上耽擱了太久,沒能幫上賢婿一份力氣,還望賢婿莫要介懷??!”
“前輩說笑了,那血河尊主有合道巔峰期修為,即便前輩方才及時(shí)趕到,也難以對(duì)付,何來介懷一說?!笔挿残Φ?。
雖然是帶著些開玩笑的語氣,但歡喜禪師聽了極為尷尬。
也是,他就煉虛期的修為。
而自家女婿,都能夠單挑合道巔峰期,且不落下風(fēng),還能將敵手擊退滅殺,差距真不是一般的大。
“嘿嘿,你這死禿驢,這下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吧!”黑狗幸災(zāi)樂禍道。
“你這賤狗,不說話沒人當(dāng)你是啞巴!”
歡喜禪師惱羞成怒,舉起降女杵就往黑狗腦袋上砸。
但黑狗身形極快,左閃右躲,讓歡喜禪師打不著半點(diǎn),追逐一番,倒是把歡喜禪師累得夠嗆。
“就憑你這禿驢,也想追上我?”
黑狗面露得意地嘲諷道:“連血河尊主都被黑哥咬死了,你那三腳貓功夫,就別在黑哥面前擺譜了?!?/p>
“什么?血河尊主被你殺了?”
歡喜禪師瞪大眼睛,滿臉不信,急忙看向蕭凡,希望能從對(duì)方口中得知不一樣的答案。
“血河尊主方才被我打成重傷,不敵而逃,被黑狗追上去咬死了,也算是被它殺了?!笔挿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