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卻不知,自己早就被盯上。
待蛇元通離開后,黑狗立馬向蕭凡求證:“蕭小子,你真沒聞到有股奇怪的氣味?”
“你又聞到了?”蕭凡問。
“嗯,剛剛蛇元通進來的時候就聞到了,現(xiàn)在他一走,氣味又沒有了?!焙诠氛f。
“這就有點奇怪了,只有你能聞到,而我們卻發(fā)覺不了一點,莫非這是他刻意搞出來的氣味?”蕭凡沉思。
“很有可能?!焙诠凡聹y:“你也不想想,誰沒事會佩戴一個別人都聞不到香味的香囊?”
“以黑哥多年走南闖北的見識,敢肯定那家伙香囊里裝的不是什么好東西!”黑狗十分篤定。
蕭凡沉吟片刻:“如果真是這樣,那他極有可能是沖大蛇皇去的?!?/p>
“不會吧?他不是忠臣么?怎會對大蛇皇下手?”
黑狗有點吃驚:“會不會是暗中沖咱們來的,指不定他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我們是那四名劫匪,所以想暗中除掉我們?”
“可能性不大。”蕭凡搖頭:“以他的修為和地位,想要對付我們,犯不著這么遮掩?!?/p>
“況且,他真發(fā)現(xiàn)我們就是四大劫匪,剛才便會當著大蛇皇的面揭穿,所以只有可能是針對大蛇皇。”
蕭凡想起先前大殿上,蛇元通眼中一閃而逝的寒芒,愈發(fā)肯定。
“我們得提醒蛇皇才行?!笔挿舱f。
“怎么提醒?”黑狗晃晃腦袋:“這皇帝老兒壓根不信,說了也是白說,索性別管了,反正跟咱沒關(guān)系。”
“不行,既然發(fā)現(xiàn)端倪,該提醒還得提醒,至于信不信就是他的事了。”
蕭凡也不想管閑事,但問題是,如果大蛇皇真的出事,他們在天蛇皇城中無了庇佑,自然會大禍臨頭。
到時候,蛇元通和蛇巴斯豈能放過他們?
想到這里,蕭凡果斷起身:“陛下,我懷疑大蛇首包藏禍心,恐怕會對陛下不利?!?/p>
此言一出,有說有笑的幾人全部愣住。
大蛇皇臉上的笑容稍稍減弱,但還是心平氣和道:“蕭凡吶,此事是你太多心了,大蛇首怎可能對朕包藏禍心?”
“陛下,此事并非我妄言,方才黑狗再次聞到大蛇首身上有一股奇怪氣味,我懷疑那是某種無色無味的毒物,只針對陛下而來?!笔挿舱f出自己的猜測。
“蕭凡,此事可不能亂說,大蛇首身為朕的左膀右臂,幾千年來忠心耿耿,從未作出什么出格之事,他怎么會對朕下毒?”
大蛇皇神色沉下幾分:“你如此說,可有什么證據(jù)?”
“陛下若是不信,可讓我為陛下把脈查驗,或許便能查出些許端倪?!笔挿埠翢o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