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尾巴這種東西,屬于共同財產(chǎn)好吧?
看著羞憤欲死的狐貍,江獻晚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不好意思,直接粗魯?shù)囊宦窋]到尾巴尖。
無辜抬眼。
“不可以嗎?”
風回雪:“……”
一股劇烈的酥麻猛地竄起,從尾椎直沖頭頂,風回雪指尖狠狠一顫,幾乎是瞬間軟了腰身。
一聲壓抑而沙啞的悶哼,從唇齒間溢出,又被他死死咬住,化作一段斷續(xù)的低喘。
他睫毛濕漉漉的垂著,半是羞憤半是懊惱。
詭異的是,他竟是說不出半個字拒絕她的話。
只能無措的將身體沉入水中幾分,掩飾著水下的窘迫。
落在她面頰的眸光卻是失神而凌亂。
然而,這個人族兩腳獸顯然不知道‘羞恥’是怎么寫的。
不僅得寸進尺地捏了捏敏感的尾巴尖,指尖還在那簇絨毛上故意揉了揉。
再次提出一個更無恥的要求。
“還要。”
還要……
風回雪耳根一熱。
明明是極正常的兩個字,自她口中說出,倒像是浸透了蜜,染上了香。
絲絲縷縷鉆進耳廓,又麻又癢,纏繞上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繾綣。
他心音亂了一拍,慌忙咬緊尖牙,竭力抵抗那契約之力的牽引,仍有一條尾巴不聽他使喚,麻溜地一甩,沒志氣的蹭了過去。
“還要……”
一條尾巴甩了過去。
“還要……”
一條尾巴甩了過去。
“還……”
“你能不能一次性講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