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次都沒能吃到,反被人捷足先登的狐貍,雙目無神,打擊備深,原地直接一個崩了,委屈的淚水在眼眶里瘋狂打轉。
“那我這一點點算什么……每次都差一點……算什么……”
“我呢……那我算什么……”
甚至被淚嗆了一下,噎住了,傻傻的坐在那兒,出不來聲。
離老遠的帝隱:“……”
看著狐貍決堤的淚水,從通紅的眼眶,斷線珠子似的,撲簌簌的落。
江獻晚用力一咬牙,擼起袖子,將兩腮滿是濕痕的狐貍……扛了起來。
一點點是吧?
她現(xiàn)在就把這一點點給吃了!
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都不頂用!
江獻晚一腳踹開房門,在狐貍抽噎聲戛然而止,一雙呆滯的狐貍眸赫然睜的滾圓,將他丟在榻上。
不待目瞪口呆的狐貍閉上微微張大了的嘴巴,長腿一邁,騎上他的腰腹,輕薄的帷幔自身后緩緩搖曳著垂墜。
帶著一股子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的勢不可擋,俯身湊近,舌尖輕輕頂開他的唇,將淚珠與他的舌尖一并勾住。
她緊緊扣著那雙修勻的十指,壓在明艷的被褥上。
注意到因震驚而定在床榻間的狐貍,墨發(fā)里突然冒出一雙雪白的狐耳。
惹人憐愛,顫顫巍巍。
轉而去含他眼角那滴將墜不墜的淚珠子。
“別哭了……狐貍……”
哭的她心里很痛。
哭的她開始后悔。
自個逍遙快活,卻從沒想過狐貍會不會難受。
江獻晚小心翼翼吻干他濕漉漉的睫毛。
想要告訴他,她這樣做,不是在敷衍他,不是因為心虛和愧疚,才這樣哄他。
她只是想要他,想跟他在一起。
早就想了。
她跟狐貍都等的太久。
每次聽到他嘶啞,似帶著滾燙的吐息傳來,她何嘗不是忍的很難受。
江獻晚睫毛顫了兩顫,體內(nèi)蒸騰出的熱氣,無聲彌漫開來,將她整張臉都渲染得活色生香。
是再也無法掩飾,也不想掩飾的動情。
是理智焚毀后,最赤裸裸的沉醉。
此刻軟軟的,不由自主地聚起一點極柔的弧度,纏繞在他臉上,像是要用目光細細臨摹他的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