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孽徒急了。
握上他的胳膊,推著他,強迫他去接。
云為澤:“……”
花不休:“……”
兩兄弟望著那壺酒,一個唇角忍著笑,一個順著孽徒的力度,懶懶的抬起胳膊,將酒接了過來。
江獻(xiàn)晚瞬間松了一口氣。
聽著云為澤拉家常般,話音一轉(zhuǎn),說今天的月亮好圓,很適合團圓,花美人抿酒不語,只望著天。
又聽云為澤說什么:那兩只蛐蛐叫的還挺大聲,恐怕是在談情說愛……
方才來時見松果掉了一地,不撿很是可惜……
那棵柳樹上棲著一窩鳥兒,夫妻倆帶五個娃兒……
別說花不休,江獻(xiàn)晚都聽沉默了。
她沒想到云為澤竟然是個碎嘴子,這么能聊。
還很閑。
從這里的一花一草,聊到靈劍如何鍛造、太虛宗的靈獸吃的多、那一畝畝靈田每天需要拔草……
她聽的,臉……都枕麻了。
甚至開始怪花美人腹肌太硬。
一面又感嘆花美人的腹肌夠辣夠性感,尤其腹部那顆小痣,添香添色。
她貼在上面,隨著他的呼吸,上下極細(xì)微的起伏。
除了難受,還是難受。
且有一種,想要去看他下半身的執(zhí)著。
江獻(xiàn)晚竭力忽視腦子中‘深海巨鯨、撼天搖地’,八個大字。
既要守著徒兒該有的道德和節(jié)操,云為澤又嘚吧個沒完,看起來大有一副,與自家兄弟促膝長談,徹夜不眠的架勢。
花不休也不阻他,只一味的喝酒,偶爾輕應(yīng)一聲,算作回答。
給江獻(xiàn)晚都聽的感動壞了。
這倆兄弟……感情可真好。
江獻(xiàn)晚欲哭無淚,幾次示意花不休找借口離開,然,后者根本不看她。
更對她的戳戳點點,渾不自知一般。
江獻(xiàn)晚又戳了一下他的小痣,絕望擺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