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獻晚扒拉開月離他仨,勉強耐著性子,蹲下身子摸索,將風回雪摁在地上胖揍一頓的心都有了。
該死的狐貍,總是這個樣子,碰到事就自己扛著。
到現(xiàn)在都沒把她當作一家子的!
還好意思耍賴跟她要大房名分?
這么一看,還是小師兄靠譜。
何未語他們前些天已被送出妖域。
江行行年紀雖小,但這些日妖都的變化都看在眼里。
他私下里跟自個小師伯,認真表達過自己要留下來的堅定態(tài)度。
林玉錦思索再三,又抵不住狐貍要死要活的托付,裝模作樣偷偷帶著江行行和何未語他們出了妖域。
就在今天早上,抱著江行行絲滑而正大光明進了妖都。
既尊重江行行的決定,同樣知道她也一定會回來,做好了同她和行行,乃至風回雪,面對一切的準備。
江獻晚火大,又聯(lián)系不上小師兄,壓著扒狐貍皮的暴躁,迅速來回移動妖晶。
旁邊六個一臉無辜,好奇對著傳送陣戳來戳去的寶寶,顯然更不懂。
若是二師兄在,肯定能一眼看出這陣法出現(xiàn)了什么問題,可現(xiàn)在她換了八種辦法,除了偶爾亮個破燈,再沒有其他反應。
江獻晚這會兒沒心情、更沒耐心仔細拆解,當即掏出玉簡,白子夜卻沒接,又聯(lián)系上了花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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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尊尊,這里有個陣法,我不太明白?!?/p>
“平時讓你多看書,廢物了不是?”
花不休那邊似乎有水聲,低緩的聲線裹挾著一點水汽特有的微啞。
那聲音貼耳而過,聽的江獻晚眉尖輕輕一挑,脫口問道:“洗澡呢?”
“唔……”
花不休模糊應聲,話音里又添了一絲慵懶的鼻音。
指尖帶起一串晶瑩剔透的水珠,抬手吸來岸邊石塊上擱置的青裳。
狀似漫不經(jīng)心。
“孽徒,為師看你這兩條腿挺能跑的,怎么?小妾哄好了,又去哄你那只狐貍去了?”
他此刻話中帶笑,卻不難聽出兩分咬牙切齒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