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這是個最好的機會。
可他不愿,不愿趁人之危。
他愿意等。
等江獻晚心甘情愿,要他的那天。
江獻晚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江行行,亦怕風(fēng)回雪和小師兄他們擔(dān)心。
聽到風(fēng)回雪三字,攏回了神智,伏在他肩頭,模糊的嗯了一聲。
又下意識道:“你打算留我到什么時候?”
她錯愕于非翎的忍耐。
又怪自己不爭氣,被非翎美色所迷惑。
險些犯事,惹狐貍傷心委屈。
非翎見她能清醒開口,竭力斂去眼底殘留的欲望,委屈的嘟起唇,音調(diào)如同往日般。
反問,“晚晚覺得呢?”
江獻晚:“……”
她覺得,她再跟非翎多待一秒,可能還會忍不住……將他摁在枕席間。
這樣,那樣。
想想狐貍,江獻晚雖難耐,現(xiàn)下腦子再清醒不過。
目光看起來以至于有些蒼涼,悲傷如同冬日里連綿的細雨,轉(zhuǎn)眼瓢潑。
如果狐貍在她身邊就好了。
非翎看她反應(yīng),抿唇偷笑,眼波流轉(zhuǎn),秋水的眸子便掩去薄薄的失落,又是橫添上十二分的委屈。
不情不愿。
“三?!?/p>
江獻晚心中一喜。
“三天?”
非翎羞澀地嗔她一眼,“三月~”
江獻晚:“……!”
小紫:……那我呢?
非翎一側(cè)唇角輕勾,甜甜的笑容愈發(fā)燦爛,修勻的手指愛憐地摸摸它。
“小紫小朋友,你也是哦~”
來都來了,不做個客,怎么說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