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是不是被罰單手倒立抄寫宗規(guī),還吃了不少竹筍炒肉。
還有,相見恨晚,到底是不是江獻(xiàn)晚。
若是,江獻(xiàn)晚是不是初時是他們北境的人。
裴長安忍不住又對著江獻(xiàn)晚彎了彎唇。
這一舉動,惹的三個少年眼露殺氣,拿眼刀子嗖嗖剜他。
林輕染看了一眼身側(cè)笑的不值錢的少年,氣的恨不得給他一腳。
呵,男人。
真是靠不住。
修言他們見裴長安熱臉貼冷屁股,瘋狂腦補(bǔ)。
前段時間,霧掌門的那位親傳女弟子,一人單挑整個太草峰弟子。
來龍去脈傳了一百個版本。
總之,哪個版本都是咋舌的程度。
后來還在新開的秘境爭搶生靈果來著。
修言跟江獻(xiàn)晚已經(jīng)混的快穿一條褲子了(當(dāng)然,這是他自己的認(rèn)為),無比悔恨自己為什么沒去那個秘境。
他湊過來,誠實的道:“江師妹,我看見對面那個女的剛才瞪了你一眼。”
“就是穿著萬古宗服飾的那個女的。”
就差點名道姓了。
何未語哭唧唧,還不忘道:“對,我也看見了。”
江獻(xiàn)晚:“……”那你倆看的可真仔細(xì)。
倆人聲音清澈,故意沒壓。
有妖魔的時候南北兩境都是自己人,沒妖魔的時候,南境三宗自然要同仇敵愾,一致對外,萬不能被外人欺負(fù)了去。
修真者本就耳聰目明。
尤其各宗高層,悉數(shù)聽了個清楚。
徐燕洲和道明宗天青宗掌門正禮貌性笑著的嘴角,瞬間繃緊。
霧渺尋聲,緩緩側(c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