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州牧府,未到場觀看小滿渡劫的魏凝香此刻正與州牧童裕安相對而坐。
“你們家的花魁成功渡過金丹雷劫了?!?/p>
“小滿底子不錯,渡劫本就問題不大,又是在你家御雷臺上渡劫,沒有失敗的道理。”
“既然如此,你還是快些回去看看吧,犒勞下屬也是必要工作嗎?”
“哦?你好像很著急要我走?”
“沒有沒有,這不是公務繁忙嘛,再過五年,朝廷十年一次的核驗就要開始了,我這不是趕著做出政績嘛。”
再過五年……
聽著童裕安敷衍的話,魏凝香也不再遮掩,直接道。
“你不告訴我,我也可以問別人嘛。別看肖海英是女子,我若親自出馬,她又幫你保守多久?”
“肖海英出長差了,不在海角城?!?/p>
“總會回來的不是?她不壓制住靈寶商會家的狄利來,你放心得下?”
“有玄衣衛(wèi)指揮使在,我有何放心不下的?”童裕安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提到玄衣衛(wèi)指揮使百里汀,魏凝香也沒了脾氣。
自己后面的合歡宗是不怕玄衣衛(wèi),她一個小小的凝香閣閣主可沒有這個面子。
人家是皇權特許,先斬后奏的玄衣衛(wèi)。哪怕直接殺了自己,自己怕也只能以邪修的身份被鞭尸。
“一個筑基修士還能扯上玄衣衛(wèi)?”
童裕安無奈的搖搖頭道:“魏閣主啊,入你凝香閣的金丹修士,有哪個敢欺負你凝香閣筑基期的姑娘沒有?若我叔祖父不是在副京任職,這么多元嬰修士,怎么偏偏我這個元嬰中期的成為了邊州州牧了呢?”
“出門在外,修為重要,背后的人更重要,魏閣主選擇并入合歡宗,不會連這點道理都不懂吧?!?/p>
魏凝香答道:“道理我自然是懂,不然我何苦跑來與你打聽?你幾時見過我親自來打聽一個筑基修士的?不就是想確認一下對方的來頭嗎?”
“別打聽了,要是有機會知道了,也要裝不知道。”童裕安勸道。
“算了,不愛和你們這些官場中人打機鋒,我走了?!蔽耗闫鹕黼x開。
“記住了,別瞎打聽,別人不樂意說,出來你就不要打破砂鍋問到底?!?/p>
魏凝香沒有回答徑直離開了州牧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