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們不要過分曲解淵主,他老人家這樣做,一定是為了大局著想。
能夠不開戰(zhàn),總比胡亂開戰(zhàn)要好!
否則,到時候,我們幾部,有多少人要戰(zhàn)死?”一位天驕認(rèn)真說道。
對于向太煌宮服軟,他沒有意見。
“服軟了就不戰(zhàn)了嗎,到時候,我們豈不是成了太煌宮的狗,他讓我們咬誰,我們就咬誰?”安薰鹿不滿說道。
“跟著太煌宮至少會成為璘琊蛻的贏家,和太煌宮作對,下場怎么樣?”那人又質(zhì)問道。
這時,冰劍突然開口:“僅僅服軟,太煌宮就接受,這件事……有那么簡單嗎?”
此言一出,這些天驕面色一凝,心中有不詳?shù)念A(yù)感。
以太煌宮的霸道,又怎會就這樣輕松接受黑魔淵的服軟。
畢竟,黑魔淵之中,還有幾部與太煌宮有過矛盾。
“這種無端未發(fā)生之事,不要惡意揣測,我相信淵主老人家以大局為重,不會放棄我們?nèi)魏我徊浚 蹦俏荒贻p修士反駁道。
就在這時,一道慵懶的聲音,只見一襲血袍的俊美男子出現(xiàn):“即便淵主服軟了,太煌宮搶奪我私人財產(chǎn)的事也沒完!”
來這里自然是齊原。
“太煌宮搶了你什么?”安薰鹿這時不由問道。
齊原懶得理會,因為安薰鹿這人嘴皮子太碎。
這時,紫緣大雪看向齊原:“血袍你這家伙最近去哪兒了,姐想請你吃姐最先研制的紫緣天美味蘑菇,結(jié)果找不到你的人?!?/p>
“秘密。”齊原說著,看了紫緣小露一眼。
紫緣小露俏臉?biāo)查g紅潤,如心跳加速,如小鹿亂撞一般。
血袍師兄前往天坤奇地,只有她知道,連大雪師姐都不知道。
她有種被寵幸的喜悅之感。
“唉,我們黑魔淵墮落了,偌大的黑魔淵,還不如人皇殿殿使一人。
人皇殿殿使一人面對鬼御天,敢只身前往,殺陽神如屠狗,我們黑魔淵……卻……”牛角姐說著,突然看向了齊原一眼,“不得不說,你和人皇殿殿使還有些像?!?/p>
齊原內(nèi)心一凝,有些警惕。
難道,他的偽裝連牛角姐這種大大咧咧之人都無法隱瞞嗎?
“哪里像?”齊原不由得問道。
“一樣的無法無天?!弊暇壌笱┬Φ?。
她的意思很明顯,血袍天天嘴中提及,太煌宮那位是他的大敵,他需要鎮(zhèn)壓大敵。
這種膽子,不下于人皇殿殿使。
“姐等著你好消息,當(dāng)你小妾!”紫緣大雪對齊原擠眉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