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恨,冷漠無情的男人,土鱉不識貨。
怕是練武把腦袋練傻了。
就在這時,門鈴聲響起。
謝心素看向了門口,有氣無力。
筑基靈物丟了,房間里的靈氣變淡許多,也更加隱晦。
不過以謝心素曾經(jīng)元丹的實力和見識,還是發(fā)覺之前感知到的那件法寶還在這。
齊原從屋子里走出,他將門打開,看著外面的年輕男子,他打了一個哈欠:“你找誰?”
“我可以進(jìn)來坐一坐嗎?”屋外的男子,自然是羅平。
這一次,他獨自而來。
那些手下,全部留在陽善的家中。
“可?!饼R原看著這個陌生男人,隨意回答。
他的回答,也讓羅平微微驚訝。
若說是他,遇到一個陌生男人敲門要進(jìn)來坐,說什么也要問清來意。
但一想到對方可能有精神病,一切又變得合理正常。
羅平進(jìn)入房間之中,目光掃過整個屋子,繼而坐在沙發(fā)旁。
他自我介紹說道:“我叫羅平,在兩個月前,還是一位……普通的公務(wù)員。
你知道的,我自小就沒有丈母娘,于是,我去見了一位大官,對沒錯,很大的官。
然后,這位大官的老婆就成了我的丈母娘。
人生……真是反復(fù)無常,給人希望,又讓人膨脹,其實……我卻過得謹(jǐn)小慎微,害怕一切成空。”
在老丈人家中的時候,羅平表現(xiàn)的永遠(yuǎn)都是充滿自信,仿佛一切皆在他掌控之中。
但唯有他知道,這種刀尖上跳舞的感覺,提心吊膽,讓人折磨。
畢竟,以前的他,雖無大富大貴,但一生平安喜樂,安枕無憂。
這輩子,卻能夠被人叫做履冰哥。
“然后呢?”齊原看了羅平一眼。
不遠(yuǎn)處的謝心素,看向羅平的眼神,恨不得里面寫上兩個字“很裝”。
“你和我……算得上同類人,又或者,算得上半類。
齊原……你是不是很奇怪,一年以后的你死了……結(jié)果又重回到現(xiàn)在?”
羅平又找到了當(dāng)初掌控一切的感覺。
齊原還未說話,謝心素的貓脖子一緊。
重回……現(xiàn)在?
等等……這人也是重啟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