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蔓無動于衷,齊原依舊劈著。
小嫁本來走路就磕磕碰碰,跌跌撞撞,還有這藤蔓阻攔。
他知道這看起來簡單的百步,小嫁走地有多艱難。
菜刀在瘋狂劈著,小嫁在一步一步走向齊原。
嘴角的鮮血在滴落,齊原的眼中露出自嘲的神色。
“你夫君還是太弱了?!?/p>
不知過了多久。
仿佛跨越了無盡的阻攔,她出現(xiàn)在齊原的身邊。
頃刻間,血紅色的鎧甲布滿了齊原的身軀。
身高近百米的他,身上是血紅色的倒刺,此時的他,像一個溫柔的死神。
合體狀態(tài)又頃刻解除,小嫁化為一件單薄的嫁衣跌落,齊原摟著那熟悉的冰涼腰肢。
一個貼貼的木牌落入了他的手中。
他看著昏睡不醒的小嫁,嘴角不由自主露出一道笑容。
他緊緊摟著小嫁,似乎在詮釋木牌里的“貼貼”含義。
他輕聲說道:“我想過可能見不到你,也想過,再次見到你,早已歲月變遷,滄海桑田。”
“民政局都倒閉了,離婚冷靜期都過了,還沒見到你,這婚就離不了了?!?/p>
“人們都說,幸福來的很容易不會珍惜,我卻覺得,求而不得固然令人渴望,唾手可擁抱的你,卻更真實。”
“對我而言,只是月不見小嫁,對她而言呢,是多久未曾見到我?”
在望月大陸醒來時,身邊空蕩蕩的。
他沒有見到小嫁,與子同袍也沒起作用。
他原以為,想再次見到小嫁,可能至少也得等他陰神,可以遨游太虛,周游諸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