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波州?!?/p>
“按照《青山書》記載,定波州最近的特殊事件有二。
兩者皆處開端,還未真正發(fā)生。
雖說泄露《青山書》,宛如泄露天機,但這是神木令,不管說什么都無事。
對了,我在這里說的話,別傳出來,否則……會遭天譴的。”荊棘之血的工作人員熱心說道。
他本來就是來這個世界完成任務的,對于菜刀和另一位女子,他沒有真正的惡意。
姬無運聽到這,內心緊張。
“其一,名為大良兵變,約莫三月后發(fā)生。
血手四大督主劉督主干兒子劉揾打壓風雷將軍李炤,最終逼得李炤兵變?!?/p>
“其二嘛,又稱安澤民變,力工王埪受豪商管家欺辱,怒而sharen,最終迎來官府,官府猖狂慣了,不僅殺了王埪,還血洗碼頭,這讓底層的百姓憤怒,池昌樂聯(lián)系各處力工,圍住官府,要一個說法,這驚動了郡守。”
荊棘之血工作人員說到這,戛然而止。
“安澤民變最后怎么了?”姬無運問道。
比起兵變,她更關心民變。
她覺得,這件事錯在之前的那些小吏,只要朝廷懲戒了那些小吏,這是一個很好收攏人心的機會。
如果她是郡守,一定趁此機會收攏民心。
“結果?自然是民變的首惡被斬首示眾,血洗碼頭的小吏安然無恙?!鼻G棘之血工作人員輕笑。
“怎么會?”姬無運不解,“明明有理的是這些黎民百姓!”
這明明是一個收攏民心的好機會。
“若是今日順遂了這些下民的心,豈不是增長了他們‘以下抗上’的心思,以此挾制官長?
今日懲小吏,明日懲縣令,后日懲郡守,大后日……難不成懲戒皇帝?”荊棘之血的工作人員眼中帶著嘲諷神色。
他去過許多世界完成任務,對于那些頭戴烏紗帽的人最熟悉不過。
“所以說,我做了一些事情,改變了這些特殊事件,所以……才會提升天命嗎?”齊原說道。
看來,自己下暗手把那豪商的管家給丟入水中淹死,被當成了意外。
官府也沒有派人尋王埪的麻煩,自然也就沒有血洗碼頭,沒有了安澤民變。
“這個世界的特殊事件很多,你若本來就身負天命,改變了這些特殊事件的走向,那么你的天命也就越來越濃郁?!鼻G棘之血工作人員提醒道。
天命越多,并不代表是一件好事。
“所以說……我們的命運是既定的……按照原有的軌跡推動,即便我現(xiàn)在咬自己一口,甚至……zisha,也是命中注定?”姬無運有些崩潰。
仿佛背后有一雙大手操縱著她的命運,她就好似一個牽線木偶一般。
甚至說,她現(xiàn)在的反應,可能就是注定。
“《青山書》中有沒有我?”她現(xiàn)在很急迫,想要翻開《青山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