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話不說,就把門帶上,順便還加了鎖。
其實(shí),他已經(jīng)感受到了,一旦把床上的女人代入到心愛之人的角色中去,一股難言的感覺涌上了心頭,這本是他不該生出的情緒。
如果他沒有感受錯的話,他感受到了對她的背叛,對她的褻瀆,這是他從未有過的體驗。
沒想到到這里錄節(jié)目,還會有這樣情緒體驗。
他覺得還算不虛此行,如明夏所言,他來這里,只是想為新作做些取材工作罷了。
明夏看著緊閉的門,一臉懵逼,這話居然是從顧寒口中說出來的?
她真的很想做,但是謝醫(yī)生跟個性冷淡似的,根本不受她的誘惑。本以為顧寒能成全自己,沒想到連他都轉(zhuǎn)性了????。?!
明夏很無語,沒能解決欲望,反倒被扣了分,賠了夫人又折兵,只能自己灰溜溜地回去。
顧寒走到床邊,俯身下來,頭故意朝床上的女人湊近了過去,即將觸碰到她的鼻尖時,她果然翻了個身,故意躲開他的靠近,明顯是在裝睡。
顧寒聽著徐媛慢慢加快的呼吸聲,嗅著她身上淡淡的香氣,心境意外的平和。
試試把她當(dāng)成心愛的女人,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他轉(zhuǎn)身走到了落地窗邊,目光落在隱藏在黑夜里的建筑物上,良久,才回過頭,借著微弱的月光看向床上拱起的一道小山丘。
隨后,他打開窗邊的燈,光有些昏暗,但他似乎并不介意。
靠著墻的地方擺著柜子,他熟稔地走過去找到顏料、畫筆、調(diào)色板……
徐媛還以為自己裝睡裝得很好,即使聽到明夏來找顧寒,她也沒有作出任何反應(yīng)。
只是她有點(diǎn)意外,本以為他倆會找個地方排遣一下欲望,沒想到顧寒居然拒絕了!她都快看不清顧寒了,不明白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她等了一會兒,才敢睜眼,看到顧寒坐在昏暗的燈光下,拿著畫筆在畫板上作著畫,不知是在畫什么。
筆尖劃過紙張的沙沙聲像催眠聲一樣,撫慰著徐媛不安的心,一旦放松下來,倦意很快就席卷而來,她像踩著云一樣,掉進(jìn)了夢境的漩渦。
顧寒對于色彩的運(yùn)用簡直發(fā)揮到了極致,不知怎地,深更半夜的,情欲轉(zhuǎn)化為了靈感,他很想作畫。
從參加節(jié)目開始,第一眼看到徐媛,他就想把她畫下來。那個時候他就在想,她高潮時的樣子,一定很美,很適合新作里的女主角。
夜晚昏暗的房間里,一切靜悄悄的,輕微的響聲都格外清晰。
顧寒的一手執(zhí)著畫筆蘸取顏料,一手伸進(jìn)睡褲,輕輕撫弄著欲望,盡量不發(fā)出聲。
一想到她剛才沉浸在欲望里的樣子,他握著筆的手顫抖著停下,在愛撫和幻想插入中,竟然高潮了,此時畫作也基本完成——
長發(fā)的女人披著白色絲滑的綢緞,手探進(jìn)布料里,正忘我地自慰。她咬著唇,仰著下頜,露出纖細(xì)的天鵝頸、深邃的鎖骨,她雙腿蕩在半空中崩得直直的,腳趾因為快感蜷縮起來。
極致的色彩、極致夸張的人體!
有股瘋狂的美感!
作完畫、也射了精,顧寒滿足地轉(zhuǎn)過臉,又看了一眼床上裝睡的女人,避著光的臉上看不清是什么表情。
本該平靜的夜,顧寒的夢里卻并不平靜。
他做了個夢,回到了小時候,他還是個六七歲的孩子,眼前是一道門,有個聲音告訴他別打開,可他還是推開了。
從門那邊傳來母親似哭又似笑的聲音,透過門縫,他看到自己那漂亮的媽媽,和一個陌生的男人赤裸裸地交纏在床上。
男人下體那猙獰的東西正在媽媽的下面進(jìn)進(jìn)出出,每一次抽插,媽媽都會張嘴尖叫,就算看到親生兒子在門外,都無法停止這愉悅的交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