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剛把受搞上那一年,兩人沒少動手,受不配合,性子烈,回回都是強來。
攻說他白廢勁兒,還不得乖乖挨操。
受冷冷一笑,沒說話。
攻技術(shù)好,真把受弄爽了,受也死忍著不出聲,皺著眉毛,神情又倔又矛盾,眉梢眼角都是鮮活的情欲。
他越這樣,攻越來勁兒。
一番折騰下來受被操得意識恍惚,哽咽著掉水珠子,眼睛都紅了,兩條長腿痙攣著發(fā)顫,下身濕得一塌糊涂,不是精水就是尿液,還有汗水。
攻掐著他的下巴舔干凈受的眼淚,低聲笑他,乖乖,你失禁了。
受抖了抖,眼睫毛濕漉漉的,啞著嗓子讓他滾。
攻嘆氣,說他越是這幅樣子就越招人,怎么總學不乖。
后來兩個人能擠在一張床上安然入睡,分著抽一根煙,也磨了很久。有的時候受就盤了條腿坐在床上,夏天的囚褲短,到膝蓋,露出白皙瘦削的小腿,腳丫子一晃一晃的,臉上沒什么表情,一邊就著攻的手抽煙,--邊挨著伸到攻的底下漫不經(jīng)心地給他手淫。
典獄長的到來打破了他們的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