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了,今天就先放過你,明天記得補償我……”
姜瓷嘴上雖然應(yīng)了下來,但是當(dāng)天晚上卻是大姨媽造訪。
惹得接下來的一周男人都臭著一張臉,倒也安分地學(xué)完了幾支曲子。
姜瓷的例假過去,本想補償他的,卻不想他有通告要離開,只能就此作罷。
期間方雄到是約過她幾回,都被她給推了。
陸霄的約她到是應(yīng)了,一起吃飯,在酒店里做愛,被填滿貫穿那種酣暢淋漓的感覺愉悅地她快要上天。
身體各方面都似乎契合得不行,兩人也默契地沒有說起那些禁忌話題。
季溫?fù)P公派出差后,陸霄仗著自己拿著一手消息,更是堂而皇之地來到了家里,在他們的床上壓著姜瓷翻來覆去的睡。
連著他什么時候配了把備用鑰匙來,姜瓷都不清楚。
只知道她睡得正酣,就感覺被人揉著奶子分開了腿兒直搗黃龍。
大力的抽送,貫穿,私處那幾乎漫溢出來的酸脹感讓她不得不清醒過來。
意識到不是做春夢時,她幾乎是僵直了身子,扭頭朝著身后的男人望去。
房間里昏黃的光線里,男人那張俊美深刻的臉便不期然地撞進了她的視線里。
此時沉浸在性愛的快感里,他看起來似乎變得尤為的性感,原本打理整齊的發(fā)絲,此刻凌亂地垂在額前,沾滿情欲的黑眸慵懶且迷人,高挺的鼻梁下兩片性感的薄唇,張合間是讓人渾身發(fā)軟的低喘,惑人得不行。
姜瓷心想,妖精應(yīng)該不只是用來形容女人的,男人也是可以用妖精來形容的。
比如說現(xiàn)在她身后的這位,一舉一動勾得她都快神魂顛倒了。
這可是真真的男色惑人了。
她伸了手過去,勾住了男人的脖子,扭著身子湊過去,喘息著在他滑動的喉結(jié)上輕啄了一口,嗓音是說不出的嬌媚,“你怎么進來的?”
陸霄捏著她的腰臀,下身不緊不慢地抽送操干著,漆黑的眼眸映襯出她此刻的模樣,喉嚨更是一陣發(fā)緊,淡淡地回答,“開門進來的?!?/p>
姜瓷本想繼續(xù)追問,卻被男人突然加快的速度頂?shù)谜f不出話來,深處一陣陣酥麻的快感泛了上來,讓她壓根無暇顧及其他,只能隨著男人的操干不斷地發(fā)出一陣陣誘人的呻吟。
陸霄就著后入的姿勢操了百來下,又將她抱起,讓她趴在床上,自己從后面深入貫穿,一下下的恨不得直接將自己的形狀烙印進她的身體里。
讓她牢牢記一輩子。
這個姿勢入得深,姜瓷難免地有些受不了,小屁股一下下地挨著男人的撞擊,不住地往前頂去。
她身上的睡裙還沒完全脫下,肩帶半掛在手臂上,白嫩的乳兒隨著男人操動的動作晃動個不停,嫩生生的乳頭摩擦著睡衣的布料,更是刺激得不行。
陸霄看著身下被操得快軟成一灘水的女人,伸手過去抓著她的嫩白乳兒細(xì)細(xì)揉搓起來,感受到她身子的輕顫,他不住地發(fā)出一聲低笑。
俯身咬在她白嫩的耳垂上,呼出的氣息滾燙惑人,“瓷瓷,爽不爽?我操得你舒不舒服?在你跟你老公的床上操你是不是特別有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