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季溫陽要回去上班,就只在鄉(xiāng)下住了兩晚。
臨著離開前,她避開了季溫陽的視線,從后面抱著男人的腰,嗓音溫軟地說要記得想她。
季仲庭抿著薄唇,僵持著最后還是沒能開口。
回到市里的第二天,季溫陽就去公司了,留姜瓷一個人在家。
她收到方思思的微信,說她帶了禮物給她,改天約個時間拿給她。
姜瓷勾了勾唇角,也沒駁了她的面子,應(yīng)下了。
不出她預(yù)料的話,他們應(yīng)該是一起回來的,也對,她偷完了腥,不得在她面前炫耀一番嘛!
特別是,看著她蒙在鼓里一無所知的樣,才覺得好玩。
這次,季溫陽去國出差拿下了一個大項目,部門辦了慶功宴,他提前先知會了姜瓷,說要晚點(diǎn)回來。
到了晚上十一點(diǎn)多,姜瓷接到了電話,是季溫陽,但是那端傳來的卻是一道陌生的男聲。
自稱是他下屬,季溫陽喝醉了,麻煩她過來接一下。
姜瓷掛斷電話,換了衣服就出門往會所趕去,她到了地方,打季溫陽的電話,沒人接,只得進(jìn)去找。
包廂里,光線很暗,她一眼就瞧見了躺在沙發(fā)上的季溫陽,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居然醉成這樣。
正想著過去,就感覺到一道讓人無法忽視的視線焦灼在她身上。
她往那邊看去,就見到了坐在角落單人沙發(fā)上的陸霄,那張俊臉隱在昏暗的光線下,讓人有些看不真切。
自打上次不歡而散之后,她已經(jīng)快一個月沒見到過他了。
姜瓷抬手?jǐn)n了攏耳邊的發(fā)絲,若無其事地收回視線,就朝著季溫陽過去。
也沒想著跟他再有牽扯,上次她已經(jīng)把話說得很明白了,像他那樣的人,應(yīng)該不屑于再糾纏下去才是。
至于為什么會在這見到他,大概他是公司的大老板吧,至于深了,她也不想去多想。
她推了推季溫陽,想把他叫醒,但這人跟睡死過去似的,根本沒什么反應(yīng)。
正想著先把他扶起來弄出去,還沒有所動作,面前的光線就被突然起身過來的男人遮去了大半。
沒等姜瓷回頭,手臂就被一股大力攥住了,扯得她生疼。
陸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diǎn),直接將她扯著按到了一旁的沙發(fā)里。
這一個月來他克制著不去找她,原本以為她心里多少還是有他的位置的,他這么長時間沒來找她,她也會覺得不習(xí)慣。
可是事實(shí)卻給了他一個響亮的耳光,她是真的對他半點(diǎn)情份都沒有。
這會兒,哪怕見到了他,她都能裝作不認(rèn)識的樣子。
連個招呼都不打,完完全全地把他當(dāng)作一個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