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趕緊結束,我配合其機器套弄的頻率,挺腰抽插??杉钡脻M頭大汗,也才剛剛撬動精關,那取精器上的時間都過去二十分鐘了。
“小伙子……”曹醫(yī)生輕輕打開門,小心翼翼地問。
我繼續(xù)肏著機器,用撞擊和機器晃動聲回答她,真是尷尬的社死,這和自己用手做“手藝活”被人破門而入,有什么區(qū)別。
就在我想要找個地縫鉆進去時,我發(fā)現(xiàn)那曹醫(yī)生居然進了診室,而且還再悄悄靠近,腳步分輕,當我意識到不對勁時,就聽到了她念叨了一句德語:
“Mamas
groer
Schwanz,abspritzen,kommen
mich
Mamis?!?/p>
那聲音我再熟悉不過,是夢中催眠我的聲音,我提起褲子,可突然精關顫抖,一股熱流沖破了桎梏,順著尿道直沖馬眼。
這種高潮并不舒服,讓我雙腿發(fā)軟,但就是遲疑了片刻,眼睛剛一花,一只手就從我身后捏住了的脊椎,只是輕輕一撫,我就全身也動彈不得了。
驚出冷汗,本能地,我運足真氣去抵抗,可一試把我嚇了一大跳,經(jīng)脈堵塞,一點內(nèi)力都提不起來。
“別緊張?!迸苏f話帶著花體拉丁字母的婉轉優(yōu)雅。
我頭皮發(fā)麻,這才反應過來,剛剛那曹醫(yī)生那沙啞的聲音就是她偽裝的。
“我又不害你?!迸艘廊话炎约汗诎状蠊永飮绹缹崒崳氖稚爝M取精器的另一頭,像給種馬取種的獸醫(yī),在里面抓住了我的命根子。
“噫——濕噠噠的,嘖嘖。”女人咋舌,像是從泥里找東西似眼神微微嫌棄。
“你是誰!到底想干什么?”我已經(jīng)動用起丹田的氣海開始沖穴。
女人捋下來我套在陽物上的避孕套,橡膠手套撫過整根大雞巴,拿出取精器后,把那射得小拳頭大小的“精液水囊”舉起,白花花的精液粘稠如云朵在橡膠套子里慢慢涌動。
“天啦……真是個……怪物?!迸舜藘煽跉猓降搅怂剡?,把我的精液全部倒進水池,她捏著套子口,像是在過濾什么東西似的。
“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很懵啊?!蔽掖_認這個女人沒有加害我的心思,但把我的子孫根這么糟踐地倒進下水道,讓我氣憤。
“不告訴你。”女人依然帶著人皮面具,至少她說話嫵媚妖艷的腔調(diào)和“曹醫(yī)生”那蒼老的面龐不符。
她的柔荑沾滿了我的精漿,白稠拉在她藍色橡膠手套的指縫間拉絲,而后扔掉套子舉起了一顆四四方方的白色立方體。
那東西好像是她從套子里濾出來的,很規(guī)整,就像黃銅自然結晶一般,顏色也是和我精液一樣的象牙白。
“阿姨,我知道你,你和我媽也算故交,這么整你侄兒我,太不厚道了吧。”
“我哪里整你了?你不是婚檢嘛……”女人看著水池里傾倒了一池子濃濃的白精,趕忙抬起手沾了精液的捂住口罩上的嘴,“不好意思啊,把樣本都給你倒下水道里,咯咯……”
“你還笑!”
“哎呀,寶貝兒,你這么健康,還用得著婚檢嗎?”女人的目光在我眼睛和水池里的濃精液來回打轉。
“你……不用你搞這么一出干嘛?我……”
“哎呀,真是的,小氣。”女人從辦工桌上拿了一個收集標本的塑料小管,當著我的面,翹著蘭花指,手上粘著的精液弄了進去,“我去幫你交給化驗處?!?/p>
“我謝謝你啊?!蔽以谕涎訒r間,內(nèi)勁加快沖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