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碑上的心法里提到了三次“洪濤”,兩次“泰岳”,最有關鍵是那句“身罡為琮,神清為璧以達旻”,這用先秦器皿做比喻的句子在母上大人的口訣里也出現(xiàn)過。
扔掉米飯盒子,小君還蹲在那塊枕頭大的碑前“朗誦”上面的文言文,我試著按那方法引氣。
石碑上的心法與我媽教的相同,流轉方式又不同,真氣在我周天里抵達了以前從未去過的地方,這感覺像一道數(shù)學題有另外一種解,很是新奇。
“哥,你要不要照著練一練?這上面記的好像和媽教你的口訣一模一樣,好巧啊,我把它搬過來,嘿咻……”小君抬起那塊枕頭大小的石碑,放在了我腳邊。
好巧?我想笑,但疼得呲牙裂嘴。
小君是怎么搞到這玩意的,難不成是從媽那里偷來的?
我想開口打斷小君,問清楚她鬧這么一出,把我倆都弄進溝里的原因就是讓這塊碑,用這種蹩腳的武俠小說橋段登場。
真氣就舒展進我的四肢百骸,讓我徹底入定,放下疑慮,我居然輕輕松松就做到內觀。
這不“開眼”還好,一朝自己身體內“開眼”,嚇得我一哆嗦險些散功,以前只能用心流感受到視野,現(xiàn)在變得具象化,好像我真長出了可以觀察身體內部的眼睛似的。
丹田處一片璀璨的金屑匯聚成海,金色的涓流在我引導的經脈和穴位上流淌,耳畔小君還在念誦內功心法,我則不由自主跟著那些意象操練了起來。
“侍弄之道,貴在巧匠。或以五指分合,如舒蘭展葉;或以掌心覆持,似云擁月。輕則如春風拂楊,重則若急雨擊荷……”
小君明顯念完了一段落,但小嘴依然讀個不停,而且讀的文言文又不像是心法,入了定的我沒法開口分心,只能任她繼續(xù)。
“觀其神情,察其玉柱之脈動,若所奉之人,陽物偉然,可覺其絡脈之動,循而索其精脈焉……精脈者,陽具之至敏處也,若得善護,能令人銷魂蕩魄。譬若潛龍在淵,觸之則奮。欲令其瀉火泄精,此為上策。凡侍力健之士,此術不可不知……”
這后半段哪是什么內功,我這個語文白癡都聽得出來,這分明是教授房中術的玩意。
“陽具……哥——這個……好像不是武功了,但是這后半段,又像是武功……”小君支支吾吾又念了出來,“執(zhí)其玉柱,隨呼吸而輕按徐運,或緩或急,以調真氣。蓋其精脈潛伏,若龍蟠淵底,若得啟而不逼,和而不竭,則內力自周天而流布?!?/p>
好巧不好,我周天里的真氣統(tǒng)統(tǒng)在練完那一文段描述流程后全部封閉,我暗罵自己愚蠢,這來路不明的東西也敢瞎練,想著鳴金退兵,把真氣原路返回丹田,可它們不聽招呼直接竄進了我“個人獨有”的,在陽物傷的經脈。
不好!
我想要張嘴驚呼,可噴涌的真氣灌入陽具,緊接著胯下的老二就開始充血,那勃起的速度堪比,看到了辛妮朝我撅起黑絲蜜桃臀時,用著做了美甲的人柔荑掰開白虎美穴。
“啊——”小君低聲嬌嚶,蹲在我的腳邊的她,一雙桃花眼圓瞪,看著我褲襠上頂出的帳篷,頂出雞蛋大小的龜頭頂端,馬眼一張一合,吐出先走汁,褲子布料上也被弄濕了一小點。
“小君別看,哥練出問題了,是正常生理反應,繼續(xù)念,下一段講可什么?”我睜開眼,努力在周天經脈里抽絲剝繭,這類似的破事前兩天剛出過一次。
“嗯,我不看,有沒危險?”小君點頭用小手遮住了眼睛。
真氣不斷泵送進我那奇怪的陽物經脈,那感覺就像大雞巴上每個細胞都在不自主地外擴,不同于上次在桑拿房的經脈逆行,這一次的事故更加嚴重,經脈里的真氣去萬馬奔騰,根本不受我控制。
“干陽之炁,至剛而不留,練之者若長河決堤,玉柱勃鋒,龍……龍根勃舉,此固常然……”小君聲音越念越小,這妮子語文成績一直都不錯,應該是懂什么叫玉柱,什么叫勃舉。
“下一段是什么?”我焦急問。
“哥上面說,有……有生理反應是正常的,然后下一段講——如若,如若不宣陽泄……精,氣脈不得安和,逆體沖煞,必經脈寸斷,爆體……爆體而亡?!?/p>
我心頭一驚,瞪大眼睛和小君面面相覷,她比我還驚惶,小嘴里玉齒打顫。
“哥,你別急,還有一段。用此玉手奉陽之法,可審精脈,泄其盈溢,因而保全經絡,使氣行安和。修煉之士,惟當安坐受姬妾玉手侍弄,于是此功一周之法,遂可圓滿?!?/p>
小君聲音又一次越來越小,那雙桃花眼,翹起如可愛雀尾的外眥嬌俏可愛,慢慢垂下,落在了我的褲襠上,跪在石碑上的膝蓋撐起來她屁股后挺闊的蜜桃小翹臀,桔黃色的鯊魚皮緊身打底褲里,兩顆飽滿的臀丘肉蛋的圓潤很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