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jīng)病?!?/p>
“真的,你別得意有個雞巴?!焙哪辛骼锪鳉?,從抽屜里摸出一包煙,飛快點燃,過肺,三竅吐煙,一氣呵成,繼續(xù)說,“我看過一些學(xué)術(shù)上關(guān)于性學(xué)的東西,你們男的那雞巴的敏感程度完全抵不上妞的歡樂豆,我們女人高潮,那是從里到外,從上到下,舒服的程度是比男人高好幾個指數(shù)級的。”
“放你媽的屁,性器官都是同源發(fā)育的,老子還不信你們女人的屄是外星人造的?!蔽易テ鹨恢燑c燃。
“你不懂,女人有A點高潮,G點高潮,U點高潮,C點高潮,B點高潮……”
“你他媽擱著念英語字母表呢?”我苦笑著彈走煙灰。
“你不會玩女人,你他媽就是長得帥,身材好,一悶錘把女人砸翻在床上,然后自己玩自己的,根本就不懂換位思考?!?/p>
胡媚男話只說對了一半,我的確是一悶錘就把戴辛妮砸翻在床,但說我不會做愛,那太對不起我胯下的粗壯陽具了,如果真不舒服,戴辛妮也不會死心塌地的被誤會成炮友還要堅持和我處對象。
至于不會玩,我得承認(rèn),胡媚男是前戲大師,在陪她去姬吧喝酒,什么用木瓜哈密瓜練習(xí)舔女人的外陰,用酸奶盒練怎么在女人穴肉中翻江倒海,聽來的一招半式都能伺候得戴辛妮軟在我懷里含情脈脈地叫老公。
但做愛最后還得回歸肉體碰撞,胡媚男引以為豪的可以和炮友互摳一整夜的性別優(yōu)勢,在我這蕩然無存。
胡思亂想著,胡媚男的性學(xué)理論成了耳旁風(fēng),我腦袋里又想起了戴辛妮,今晚得約她出來一趟。
說曹操,曹操就到。
我剛回屋做飯,一首浪漫的探戈舞曲電話鈴聲便響了起來,那是我設(shè)置的戴辛妮的專屬來電鈴音,恰巧放學(xué)回家的小君幫我接通了電話,公放出了聲。
“喂,你哪位???”小君的聲音甜甜嗲嗲。
電話那頭一陣沉默,我在廚房剛料理一條清蒸魚,沒辦法去招呼。
“你哪位!李中翰呢?”戴辛妮語氣生硬,很不友好。
“他在給我做飯呢,你誰?。俊毙【钗豢跉?,鼓起小腮幫子,嬌滴滴的聲音充滿挑釁。
戴辛妮突然大吼,“哈?你是誰?好啊,讓李中翰接電話!狐貍精你這聲音夠甜???”
“你說誰狐貍精?你才是狐貍精,你們?nèi)叶际呛偩??!毙【娫捵龉砟槨?/p>
我哭笑不得,我從來沒給戴辛妮說過自己家的情況,她誤會狠正常,更何況我和她的戀情建立在“約炮”上。
摘下圍裙,我正打算去往餐廳,吵架就又上升了一個烈度。
“算我傻,但是我戴辛妮得不到的,誰也別想得到!我要查出來你姓甚名誰,不得把你們這對狗男女……”
“哥,這個電話里的女人罵我們狗男女?!毙【娢襾砹?,捧著手機,望著我一臉無辜。
“什么……哥——”
我大大方方朝小君承認(rèn),“這你未來嫂子?!?/p>
小君剛剛還可憐巴巴,一聽嫂子,立馬也像打翻了醋瓶子,蹙著柳眉,咬著嘴唇一副憤怒的小牛犢模樣,扯著我的衣服,用腦袋頂我的肚子撒嬌,“我不認(rèn)這個嫂子,神經(jīng)病一個,你換一個,你要和她結(jié)婚,我就把戶口本藏起來?!?/p>
拿起電話,我一臉苦笑,先安撫戴辛妮:“咱們倆才是狗男女,你別帶上我妹妹?!?/p>
“啊,原來是妹妹,李中翰,為什么重來沒聽你說過?”
“我的問題,我的問題,先不說了,晚點聊,我那小姑奶奶生氣了?!?/p>
“妹妹,你別生氣,都是誤會,姐姐下次……下次帶你去迪士尼?!?/p>
“不——稀——罕?!毙【业氖謾C一字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