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的老鋼窗外綠蔭涼涼,姨媽給我換上的白紗窗簾輕舞出風(fēng)的形狀。
緩緩地沉入夢鄉(xiāng),在我清醒的最后一刻,我感覺到了又會做一場“清明夢”,而每一次“清明夢”我都會進入那個滿是玻璃種翡翠包裹的石室,勃起陽具去光顧那一張張香唇。
房門還沒開,小君放學(xué)馬上回家,自己挺尸在床上豎起個二十五公分長的旗桿,會怎么辦?
我又沒蓋被子,我性致來了,可是能把內(nèi)褲褲頭的松緊帶繃到頂?shù)摹?/p>
僥幸和惰性讓我逐漸放棄反抗,擁抱了夢境,再次睜開眼,讓我失望的是自己并沒有抵達心心念念的石室。
四周雪白一片,空無一物,無限的空間在四周蔓延。
我的身體也動彈不得,眼睛直能呢個目視前方,一張涂這紅色緞光口紅的女人正面對我,而我只能看到她那下半張臉。
那張嘴很性感,很美,是微豐厚的唇形,我認(rèn)得,前些天還在夢里充當(dāng)美人夜壺,含著我的陽物用長舌榨精,一看到那嘴我就不由自主地勃起了性器。
“媽咪發(fā)覺你不乖哦,不能不乖哦?!边@是我第一次聽這只會口交的嘴巴說話,而且還是在用訓(xùn)誡小孩子的口氣。
我想要問她是什么來頭,叫囂一句“快給小爺我跪下,含住?!?/p>
可任憑我如何張嘴就是發(fā)不一點聲音,相反她還給我下來命令,命令的內(nèi)容我摻雜進了奇怪的噪音,我聽不清楚,只能看著她那泛著絲綢緞光的紅唇蠕動,唇瓣很潤,香津在她那伺候男人口活絕佳的嘴里攪拌,一閉一合性感地像在跳奔放的裸舞。
語畢,女人撅起紅唇像要是在做“素振”似的給了我一個飛吻,我隨即從床上驚醒。
頭疼欲裂的我大口喘氣,夢中那女人的行為很像是給我催眠的“國安”的女警,都是在夢中下達指令。
明明在“她”的嘴里作威作福地泄欲泄精了快小十年,今天“她”卻一反常態(tài),居然翻身做主人命令起我來了。
努力回憶女人命令的內(nèi)容,記憶里一無所獲。
不光如此,這個夢每次都給我?guī)礓N魂堪比帝王享受,甚至比當(dāng)古代帝王還要美,畢竟皇帝還要在乎封建禮數(shù),不能一次性寵幸多個妃子,而夢中的我卻能一次光顧好幾張嘴兒,每一次都是用盡春宵,不玩?zhèn)€盡心不撒手,但每一次我都會忘記所有細節(jié),包括女人們的嘴。
難道我是易被催眠的體質(zhì)?
想到還欠國安那女人一次匯報,我來到書房
從書柜的夾層拿出那安全局的外包小洋妞給我的檔案,里頭有一支臨時手機,手機通訊錄只存了一個名叫“媽媽”的電話號,正是我用來聯(lián)系他們的唯一工具。
電話撥通,是一陣等待接入熱線的班得瑞鋼琴曲,明顯地,國安把這電話進行了偽裝,鋼琴曲剛彈奏了幾個音符,一陣電子合成的女聲介紹:“歡迎致電,強至通白蟻滅殺公司熱線,現(xiàn)為您轉(zhuǎn)接人工客服?!?/p>
“強至通白蟻滅殺公司,您好,很高興為您服務(wù),請問有什么能夠幫到您?!?/p>
我懵了,難道國安那幫人留錯電話了?按他們粗糙度做事風(fēng)格,的確有可能。
剛想張嘴試探,我忽然聽出來了電話那頭的女音,慵懶,玩世不恭,像個小喜鵲一直嘰嘰喳喳帶著笑意。
“無不無聊?”
“嘻嘻……哈哈哈?!迸⒎怕暣笮?,“這都被你發(fā)現(xiàn)了,你等著啊——媽媽,那個,哥哥打電話來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