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哥,我的親哥。”
“你問問他,他給雇主安排的什么人。”胡媚男替我踹了一腳。
胖子雙手作揖,蜷在墻角,用哭腔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楊德懷,我介紹的楊德懷。”
我聽得一頭霧水,頭轉向胡媚男,她就扔了一份檔案在我臉上。
“老楊是個苦命人,女兒白血病,他也得了白血病,我找上他就是因為他已經無路可走了,而且雇主開價很大方……”胖子解釋。
拿著檔案,我來到屋子外,借著手機電筒的光打開檔案袋。
映入我眼簾的第一張照片就讓我頭皮一麻,照片里的人并不是渡輪上尖嘴猴腮的殺手,而是個長相敦厚的老實人。
“屋子里的不過是個老阿飛,要殺戴大小姐的人準備的太糙了,找殺手這種活都被這個坑蒙拐騙的混混糊弄。”胡媚男押著胖子跟了出來,她用救生刀把捆住胖子的拘束帶割開提了一腳,“滾吧?!?/p>
“對,我就一個小赤佬,小赤佬,感謝兩位?!迸肿庸庵_一路狂奔,生怕我倆反悔。
“不送警察?”我問。
“他跑不了,事情告一段落我再匿名報警。”
我仔細看了看檔案,里頭的生平履歷都平平無奇。
這下疑點就來了,暗殺戴辛妮的人可是個會內功的狠角色,甚至能搞到一支美國產的西格紹爾手槍。
“要戴辛妮命的事兩撥人?”我試著問,想聽聽胡媚男的想法。
“不知道,嘖嘖,那楊德懷已經跳樓自殺了?!焙哪朽僮斐沂种袡n案咋舌,說道自殺,她還舉起兩只剪刀手做了一個雙引號手勢。
我回以同樣引號手勢,“你怎么確定不是自殺?”
“拜托,你爹我看了高空墜物的錄像監(jiān)控,他雙腿觸地,和尸檢報告的鈍傷方式雖然雷同,但絕對不一樣,就是內功搞死的?!?/p>
事情越來越蹊蹺了,我能想到最有可能的推論是,戴家里有人想要戴大小姐的小命,但辦事粗糙,被第三方截獲了情報,這個第三方既想事情辦成,也想完全隱匿自己,所以才搞了這么一出李代桃僵的戲碼。
至于這個第三方是誰,必須要通過殺手的真實身份繼續(xù)深挖。
“好消息是,要殺戴大小姐的人怕曝光,沒有合適機會不會動手,壞消息是她很可能還會有麻煩?!焙哪心贸鱿銦?,搶過我手中那只沾滿女人屄水味的口罩,放在鼻子上使勁嗅了嗅。
“怕曝光也是想嫁禍他人,我覺可能是某一房的先出來餿主意,另一房得到風聲再暗中推波助瀾,如果辛妮真的有個三長兩短,那一房藏在暗中的就會跳出來,坐收漁翁之利?!?/p>
“有道理,但也有可能是蘭利農場的哥們搞事,我不懂什么商業(yè)法,但是水混好摸魚,這個道理還是明白的?!焙哪悬c頭。
回到家,姨媽就讓我去了一趟書房,她責怪我有了對象怎么不告訴她,而且對方還是我自己負責的敏感人物。
“看著倒挺端莊正直的,可不要辜負了人家,你不給家里說,是不是就沒認真?”姨媽雙手環(huán)胸問,一身寬松又典雅的連衣裙,家庭主婦打扮偏偏多了幾分仙氣,看著她我就知道戴辛妮二十年后的樣子了。
“哪有,只是太突然了,還沒來得及匯報嘛。”我殷勤地來到媽媽身后給她捏肩捶背。
“別人哪兒配不上你?認真點,當然,如果她有問題,要堅決劃清界限?!币虌岄]上眼睛仰進椅子。
得知我明天就要去格致中學擔任國防課老師,小君高興的在我床上又蹦又跳,還好這妮子穿著一件燈籠短褲,要不然就被我看光光了。
“你高興個什么勁?”我挪開她搭上我大腿的白絲小腳丫,可這丫頭又搭了上來。
今天我這乖妹妹穿了一雙很可愛白絲長筒襪,襪口有著卡通貓耳飄帶,白絲玉足底有著粉紅色的肉墊裝飾。
對待女體的愛欲,我簡直就是來者不拒的美食家,戴辛妮那御姐半熟的嬌軀我愛得不了,姨媽那幅蜜桃肥臀和驚世巨乳的豐腴也是我的最愛,就連小君這小鳥依人的身子我也垂涎。
強壓著想要揉捏白絲長筒襪上絕對領域的沖動,大手抓住如奶油雪糕的白絲小腳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