躡手躡腳的爬上三樓,我站在姨媽房間虛掩房門的門前。
里頭只有一站落地燈,透過門縫,我看到她背對門口,坐在那古董書信桌前敲打著筆記本電腦。
身上是一件香檳色的睡袍,我猶豫了半晌才輕敲門扉,小心翼翼地問:“媽,您找我啊。”
“去露臺等我,小聲點,妹妹已經睡了?!币虌尯仙夏桥_軍用三防筆記本電腦。
輕輕推開房門,踮起腳尖行走。
這棟別墅哪都好,唯一讓人頭疼的是木地板是我們一家子入住前修繕鋪貼的,雖不至于老舊,但踩踏上去難免有些異響。
來到露臺,我才踩實腳步,也不敢坐,只是端端站著候著女王前來。
這里是姨媽養(yǎng)花花草草的地方,也是我們一家人喝茶休憩的區(qū)域,入夜的上海夜風涼爽,花兒淡淡的幽香飄進我的鼻子。
姨媽步伐不疾不徐,跟沒有踮腳,但卻沒有一絲聲音。
“媽,那什么培養(yǎng)計劃,我真不愿意去,我在特戰(zhàn)不待得好好的,每年至少有一百天家吧,還能孝敬您老人家?!?/p>
關上露臺門的姨媽氣沖沖走到我面前,揪起我的耳朵,“想孝敬我就要聽我的話?!?/p>
我被疼的呲牙咧嘴,眼睛突然發(fā)現(xiàn)姨媽香檳色的睡裙里,空無一物,雖然直筒的裙子并不過分修身,姨媽有盈盈一握的水蛇腰,但架不住她有一對K罩杯的絕世兇器。
香肩上沒有乳罩肩帶,我吞著口水悄悄瞥去,果然,那脹鼓出胸脯,外擴到與香肩垂直的大白肉桃奶子上,睡裙上被凸起兩點,香檳色的綢緞反光格外顯眼。
那是姨媽的乳頭,也曾是我的奶嘴,我恨自己為什么以前沒有記憶,記不得那乳頭的樣子,曾經我吃著它飽嘗奶水,現(xiàn)在的我也想去含,去吮吸,都是解決生理欲望。
天啦,姨媽是我的親媽,我在想什么。
“去了,我和那行尸走肉有什么區(qū)別啊,媽,您輕點,溫柔點,嗷——”
“小聲點,你個無業(yè)游民不上班,小君明天還得上學?!?/p>
“我哪是無業(yè)游民,我不休假嗎。”
“哼,休假,我讓你休,市里的武裝部,給你安排好了。”姨媽松開手。
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去武裝部坐班我是不可能去的,大不了記過。
“媽,我在亞美尼亞連續(xù)高強度作業(yè)了一個月,我這三腳貓雖然沒功勞也有苦勞吧,您至少得讓我把探親假休完,再說什么武裝部嘛?!?/p>
姨媽并非是不心疼我,她嘆了口氣,黛眉舒展,輕輕地揉了揉我的耳朵,“你也知道幸苦,這段時間好好休息吧,多陪陪小君,出去玩別搞烏煙瘴氣的?!?/p>
“不說這個,讓你練功,怎么還沒半點長進?”
“練啥功啊,您兒子我一秒沖進房間開槍能干翻兩個人,就上周……”
我給姨媽講起了自己在亞美尼亞的一次直接行動,中隊的情報官分析有誤,講我們投送錯了一棟建筑,剛結束和空氣斗智斗勇,敵人便從四面八方沖進了房子,好在我趁著指揮,控制住了關鍵地形,才讓整個小隊逃過一劫。
但她并不感興趣。
“我讓你練你就練,哪那么多廢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