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倆旁邊站著壓力還挺大。”許止抓了一把紅色的頭發(fā),這倆人就是穿著校服都比周圍人優(yōu)越一大截。
吃飯的時候,室內就幾個小風扇對著吹。許止一邊用手扇風,一邊講了好多聯(lián)考校考的趣事,還說自己短暫地談了個覆讀的姐姐,結果一個月沒有就分了。
“沒意思,你說她當時撩我干啥???玩完了說要考大學了。”
“可能只是找個樂子。”邊陽挑了一筷子粉。
“我可認真了,我還和她談考去一個城市的事呢,她回避的時候我就該知道沒結果?!?/p>
鐘雨的手頓了一下,睫毛顫了顫但是沒有開口。
“話說你倆這次回來怎么感覺不對啊。”
“什么感覺?”邊陽裝作沒事人地問道。
“就是……說不上來,氣場氛圍啥的?”許止畢竟和他們很熟悉了,“你們連話都不怎么說誒。”
“不是在聽你說嗎?”
“話是這么說,但是……。”許止是真說不出來哪不對勁,有的東西是真的很微妙,哪怕是再神經大條的人也能體會到裏面的不對勁。
………。
吃完飯結完賬,許止中午的瞌睡就來了,尤其是這個天有些煩悶,很容易讓人昏昏欲睡。
“你先回去吧。”在樓梯口的時候邊陽停下了腳步。
“你不睡覺?還是要去打球?”
“我要去自習室。”
許止瞪大了眼睛:“性情大變啊陽哥。”
他說完給兩個人擺了擺手就走了,鐘雨本來以為邊陽不會再去那裏,一時之間站著也沒動。
“你……。。”
邊陽正要開口,就聽到一個女聲在叫鐘雨的名字,他向后望去看見是楊雨桐站在那。他想起了那天的那封情書,一時之間本來想說的話好像又全部被咽下去了,還有什么好說的呢,無論如何走一條正常的路都會比現(xiàn)在好。
“我去自習室等你?!边呹栒f話時掃了一眼女生,隨后就朝自習室的方向走了。
“班主任找你去趟辦公室。”楊雨桐給他指了指辦公室的門。
鐘雨推開門的時候,班主任在裏面翹著腳喝茶,看到他進來了才趕忙把腳放了下來。
“鐘雨啊,和你商量個事,你有沒有興趣主持啊。”班主任知道他平時話少人悶,但是奈何長得好是有目共睹的事實,“是這樣的,因為這屆學生聯(lián)考過線的,還有??汲煽兌急任覀冾A估的理想,所以領導覺得這次本科升學率應該比以往會高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