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謝成隕聞言皺了皺眉。
“只是聽了點(diǎn)風(fēng)聲,我也不太清楚具體是什么?!饼R衍澤佯裝真的不知情的樣子眨了眨眼,“不過應(yīng)該不是什么好事吧?!?/p>
謝成隕只當(dāng)齊衍澤在裝瘋:“不清不楚就別亂說?!?/p>
“這就護(hù)起來了???”齊衍澤瞇起眼,手指有些曖昧地摩挲著謝成隕的指節(jié),“好傷心啊?!?/p>
飛機(jī)的座位十分狹窄,謝成隕被他這個行為磨得頭皮發(fā)癢,掙扎的過程中也開始和齊衍澤暗自較勁,直到齊衍澤突然松開他的手按到某一處時,他一下瞪大了眼睛,似乎沒有料到對方能荒唐大膽到如此地步,他瞬間屏住了呼吸。
“別再掙扎了寶貝?!饼R衍澤在謝成隕耳邊壓低了聲音,“讓我好好牽著你的手就行了,不然我能當(dāng)著全飛機(jī)的人的面……”
那幾個字幾乎是被濕熱的氣息吞沒,可謝成隕的臉上除了羞辱以外就只剩完全通紅的耳尖,他咬牙切齒地低聲開了口。
“你敢!”
“你知道的,我敢不敢?!?/p>
齊衍澤突然伸出耳尖舔了一下他的耳廓,讓謝成隕雞皮疙瘩起了一身,整個人瞬間炸開,差點(diǎn)從椅子上彈起來。因?yàn)樗蝗婚g稍顯激烈的動作,在安靜的飛機(jī)上顯得十分明顯,本來是來收垃圾的空姐一眼就注意到了。
“先生,是需要什么幫助嗎?”
“沒事,謝謝?!?/p>
謝成隕穩(wěn)住了呼吸,抬起頭露出了一個沒事人的笑容,讓空姐還稍稍紅了臉。
“就這樣不就行了嗎?”齊衍澤調(diào)整座位時,肩膀輕輕蹭了蹭他的肩,隨后滿意地閉上了眼睛,“我們還和以前一樣?!?/p>
………
老實(shí)說這后半段的飛機(jī),齊衍澤倒是變成了睡得安心的人,自己卻成了心情復(fù)雜想睡又睡不著的人。中途好幾次他想掰開齊衍澤的手指,但是對方似乎在夢里都能有所察覺,牽著自己的手又緊了緊。
男生手心的溫度順著傳遞過來時,謝成隕一時間有些說不上來的心酸,早知道今日,又何必兩個人的當(dāng)初呢?
等飛機(jī)到達(dá)a市后謝成隕才如釋負(fù)重,齊衍澤對醒來后兩個人依然建立的連接十分滿意,壓根忽略掉謝成隕實(shí)際上對他的冷淡,嬉皮笑臉地就湊上去給人拿行李,要不是這在飛機(jī)上,他能一口親上去。
“休息得怎么樣,謝律?”
謝成隕都懶得和他說話。
“好像沒休息好,那今天下了班早點(diǎn)回去吧,別再和什么人聚餐了,睡眠可耽誤不得。”
“齊衍澤?!?/p>
謝成隕疲憊地嘆了口氣,覺得齊衍澤真是自己祖宗,油鹽不進(jì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