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周末,婉清說閨蜜約她去逛街,臨出門回頭看我一眼,特意說:“老公,我去了?!?/p>
“嗯。”我望著婉清精致的妝容點點頭,她今天穿了一件澹黃風衣,里面是高領(lǐng)白色打底衫,下身是黑色布裙,腳上穿了一雙包裹住整個腳面的黑色短靴,那高跟的款式很是性感,雖然包裹住整個腳面,腳裸卻完全裸露著,顯得美腿愈發(fā)修長。
比起上班時間,婉清涂的唇彩更加嬌艷,一種更紅潤的顏色,臉上打的護膚霜讓她的肌膚更加水潤富有光澤,像上了一層晶瑩剔透的水膜。我感覺婉清今天的打扮很刻意,特別的漂亮,或許是許久不曾逛街的原因,我只能這樣想,等她出門后我來到陽臺上。
看著婉清驅(qū)車駛出公館,我點燃一根煙,默默地抽了一口,陷入沉思中。
車上的婉清掏出手機打出,一接通便恨恨道:“我出來了,你在哪?”
電話另一端傳來可惡的聲音:“等下我把酒店地址發(fā)給你,對了,有沒有按我說的,打扮漂亮點?”
婉清沒有接這句話,直接掛斷。然后xiong脯起伏,身子發(fā)抖。
昨天傍晚就接到林長茨的電話,但晚上她實在難以抽身,好說歹說才得以推遲到今天,想到前兩天剛剛虎口脫險從劉胖子胯下逃脫,最終還是難逃被人糟蹋的命運。
按照林長茨說的,她每周都要陪對方一次,直到對方滿意為止。有夜不晨在前,婉清對這種事情倒也不陌生,不過第一次去陪新的男人,心里還是有些緊張。
她只顧著開車往前走,后面卻有一輛摩托車不遠不近的跟著。車上的人戴著頭窺,一直跟著她。
看著婉清過了兩個路口,拐了個彎行了不遠在一家酒店門前停下,孫曉停下摩托車,悄悄跟了上去。
剛走到酒店門口,兩個黑衣西裝男出現(xiàn)在孫曉眼前。
婉清走進這家高檔酒店,登上九樓,在電梯里她抓著包的手攥得很緊,雙腿也不由自主的夾緊,可一想到即將發(fā)生了事情,身子卻又發(fā)軟,感覺那樣的無力。
電梯門開的那一刻,婉清閉著眼睛深吸口氣,抱著視死如歸的心境來到一個房間門前,按下了門鈴。
走廊里很安靜,燈光也不是很明亮,婉清覺得這里的酒店真的有人來住嗎?還是說只為打炮而存在。
幾秒鐘的等待無人應(yīng)聲,婉清想了想推門而入,本想張口先罵一句發(fā)泄怒火的她,卻看到一個老頭坐在房間深處的沙發(fā)上。
那老頭臉如樹皮,頭發(fā)所剩無幾,身材消瘦,看上去六十多歲光景,一雙小眼睛卻很亮,目光一動不動的望著她,婉清不認識對方,不過覺得對方挺像一個人的。
“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