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p>
少年人每個字都是熱的,仿佛帶著唇齒間的濕氣,寒章不是個不識風月的,卻被趙小奪撩撥的呼吸都重了。
他深深地吐出口氣,放開趙小奪,靠著床邊坐了下去,說:“想看什么,自己來?!?/p>
趙小奪望著寒章,他義兄生了副好皮囊,正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姿態(tài)矜貴又浮浪,看得趙小奪恍了恍神,喉嚨發(fā)緊,搓了搓自己發(fā)熱的臉頰,挪開眼神,嘟囔道:“自己來就自己來。”
他虛虛地跪坐在寒章腿上,伸手去扒扣實的腰帶。
可不知怎的,趙小奪手有點抖。寒章笑了一聲,抬手捏了捏趙小奪的耳垂,說:“別緊張?!?/p>
趙小奪甕聲甕氣地說:“我不緊張!”
“我有什么好緊張的。”
說是這么說,可真看到寒章那東西的時候還是愣了愣。那話兒勃起了,生得赤紅猙獰,莖頭飽滿,囫圇一根粗長如肉蟒,和他義兄那張清雋的臉半點都不像。
趙小奪看著那玩意兒發(fā)呆,寒章卻有些難耐,低聲說:“看夠了么?”
趙小奪t-ian了t-ian干燥的嘴唇,語氣有些驚奇,說:“它怎么長得和我的不一樣?”
寒章被他逗笑了,掐著他的腰把人按過來啄他的嘴唇,貼著,問,“哪兒不一樣?”
“比我的大,還比我的丑,”趙小奪認真地品評,他那時不過十四歲,yi-n莖生得秀氣青澀,便是早上立起了,也不是這般駭人,一股子雄xi_ng的侵略xi_ng。
寒章低低地笑了出來,往他身下m-o,“乖,給義兄看看。”
“都,都沒了,”趙小奪臉更紅了,夾住腿,可他是跨坐在寒章腿上的,那話兒挨著他,一夾,反而碰著了不知往哪兒放的手。
寒章喘了聲,抓著他的手就去握自己的東西,趙小奪面紅耳赤,兩只手攏著粗長的yi-n莖,有點兒難為情又似被蠱惑了,眼尾燒起一段紅。
寒章貼在他耳邊說:“揉這兒會舒服?!?/p>
趙小奪指頭都沾了yi-n莖溢出的腺液,腦子里越發(fā)混亂,寒章說什么是什么,全都聽了他教,玩著玩著他自個兒卻得了趣,掌中的yi-n莖像活了一般,看著扣人心弦。
直到他褲子都被寒章剝了,露出兩瓣屁股才反應過來,他是宦官,又沒有那東西,便只能去取悅別人。
寒章是世家子弟,自然沒見過太監(jiān)底下長什么樣子,也從來沒想過,有朝一日,他會去剝一個宦官的褲子m-o人下身。
趙小奪整個人都彈了彈,挺起身子要躲,“義兄你不要m-o!”
寒章掐著他的腿根,趙小奪習武,皮肉緊實柔韌,腿根肉白,掐在掌心手感極好,他朝腿根拍了一巴掌,說:“怎么,看了我的,還不許禮尚往來?”
趙小奪挨了打,抖了抖,不高興,“你先前可沒說!”
寒章說:“乖,義兄就看看。”
他說著,目光也下移,趙小奪羞窘得腿根直哆嗦,可擋不住底下都被人看了個清楚。趙小奪毛發(fā)稀疏,挨了刀,囊和yi-n莖俱都切了,畸形又有幾分可憐。
寒章眼神暗了暗,手指m-o過去,竟意外地m-o著了一小截嫩生生的肉莖,小小的,寒章心都奇異地狠狠跳了跳,沒來由的只覺越發(fā)口干舌燥。
不過須臾,趙小奪就攥住了他的手。
寒章抬起眼,二人目光對上,趙小奪眼眶微紅,不是要掉淚的,是生生羞恥紅的,像著惱的小豹子,兇狠地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