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堯想,楊賀總知道怎么安撫他。
這好像成了楊賀的生存本能,融入了他的血肉骨髓里,以至于他的每一個(gè)動(dòng)作,眼神甚至是呼吸,都能輕易地讓季堯變得平靜。
而楊賀這個(gè)人就牢牢地攥在他的手里。
季堯竟意外地覺得興奮又滿足,像是他明知道有這么一把利刃,能剖開他的x_io_ng腔剜出心臟,鋒利得要命,可劍柄握在他掌心。
輕輕一彈,劍身顫顫,雪亮脆弱又透著凜冽的寒光。
楊賀就在季堯身下顫抖。
帝王冠冕貴重,歷來是被人雙手捧著,如今被季堯拂落在地?zé)o人問津。
位極人臣的權(quán)宦坐在桌上,身后是銅鏡,季堯站在他身前,攥著他的臉頰親他。季堯親得癡纏磨人,虎牙尖尖的,狗似的叼住他的舌頭嘴唇又親又t-ian。
過分親密了,時(shí)至今日,楊賀仍舊有些抗拒,卻抵擋不住,季堯的吻越發(fā)嫻熟,輕易就能叫楊賀亂了呼吸。
他仰著細(xì)細(xì)的脖子,抓著季堯的肩膀,喘聲說:“等,等一下?!?/p>
季堯一雙盈盈的笑眼看了過來,拇指搓了搓他頰邊按出來的紅印子,楊賀皮肉太嫩,堆雪一般,他聽楊賀穩(wěn)著呼吸說今日是他登基的好日子,不宜做這樣的事。
季堯說:“好日子不就是應(yīng)當(dāng)行好事?”
他語調(diào)浪蕩輕慢,又笑了一聲,說:“今日公公這身蟒袍當(dāng)真好看,我在殿上看公公宣讀詔書時(shí)就硬了?!?/p>
楊賀臉色變了變,瞪著季堯,罵了一聲:“下流?!?/p>
季堯渾不在意,反而低下頭親楊賀濕紅的嘴唇,說:“我可忍了一天了,公公都不心疼心疼我。”
楊賀的手被他抓著往下探,底下鼓鼓囊囊的,玄色龍袍都支了起來,露骨荒y-i-n。楊賀的呼吸一下子變得越發(fā)急促,掌心都是汗,黏黏膩膩的,閃躲不開,少年帝王已經(jīng)剝開了他的腰封,扯開衣裳,露出白生生的皮肉來。季堯掐著楊賀的腰,t-ian了t-ian伶仃纖細(xì)的鎖骨,看著那兩顆白肉里生出的紅珠,顏色鮮嫩,興許是季堯t-ian的多了,他一看就顫顫地立了起來。
季堯低低地笑了一聲,說:“還是公公的小奶子知道心疼我。”
楊賀臉頰都紅了,又羞又惱,幾乎就要一巴掌扇過去,偏又想起季堯如今是皇帝了,莫名地有幾分忌憚,徒然地伸手要遮,道:“荒唐,你不要說這些話——嘶……別咬!”
楊賀抽了口氣,季堯直接拿指頭碾了碾奶尖兒,低頭含住了另外一顆。季堯?qū)钯R的ru頭有種病態(tài)的癡迷,沒少狎玩,他像個(gè)嘬奶吃的孩子,只管埋在他平坦的x_io_ng前挑逗吮吸那兩顆奶子。
楊賀肩膀撞上冰涼的銅鏡,宮燈晃入眼睛,恍惚地想起今日是季堯登基的日子。
上一世,季堯登基,他跌落云端下了大牢,今日卻在同季堯行這等茍且事。
茍且,交媾,總歸是不體面。
ru尖兒在濕熱的口舌間含出快感,楊賀蹙著眉?jí)鹤∩胍?,眼里浮現(xiàn)水光。季堯若有所覺,抬起眼睛看了過去,目光里透著癡迷情y_u,還有幾分邪氣和壞勁兒,懾人的很。
楊賀愣了愣。
季堯直勾勾地盯著楊賀,咬了口脹紅的奶尖兒,楊賀到底沒忍住,疼得短促地叫了聲,踢了季堯一下,恨聲說:“穿上龍袍還像狗。”
季堯聞言笑了起來,半點(diǎn)都不惱,黏乎地t-ian他的耳垂,說:“那公公是什么?”
是什么?楊賀后知后覺地想。
可容不得他多想,季堯說的是真的,他今天見楊賀宣讀詔書時(shí)端莊凌人的模樣就心癢,群臣伏拜,他滿腦子卻在想,晚上就讓楊賀穿著這身衣服挨肏。
想得心神蕩漾,下頭硬邦邦。
季堯今夜格外沒有耐心,抑或是登基成為帝王,便多了幾分大局已定的從容和妄為。季堯骨子里本就是個(gè)恣意放肆的,如今不過秉xi_ng暴露得越發(fā)徹底。拓張做得草率,抹了脂膏草草涂屁股水光淋漓,里頭才進(jìn)了兩指,就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