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秋雨一場寒。
天氣突然就涼了,風(fēng)過處隱約有幾分涼意,可窺出初秋將至的氣息。窗外雨簌簌地打著窗,木質(zhì)窗陳舊,幾根白皙細軟的手指攥了上去,汗?jié)竦氖郑瑫r松時緊,仿佛受了莫大的刺激,窗格不堪緊握。
倏然,本就未關(guān)緊的窗戶嘎吱一聲開了,風(fēng)雨劈頭蓋臉地淋了下來,情潮攀至頂端,手指松了,軟綿綿的。
文欽抱孩子似的兜著文亭的屁股,低笑道:“怕什么,哥還能讓你摔下去?”
文亭兀自喘了好一會兒,屁股肉緊繃著,半晌才在文欽掌心軟了下來,仿佛一團柔膩的白肉,他臉頰泛著紅,咕噥道:“太刺激了——”
文欽被那團肉勾得掌心發(fā)癢,攥住了,用力揉搓了幾下,又低頭去吻文亭的嘴唇,說:“不喜歡?”
他嘴唇是濕的,文亭嘗著了自己底下的味兒,臉色更紅,貓兒一般伸出舌頭舔他,小聲地說:“喜歡的。”
唇舌成了游魚,勾著,纏著,發(fā)出色氣黏膩的吮吸聲。文亭接吻好磨人,舌尖柔軟,伸著讓文欽舔,還往他嘴裏送,生怕他不吃一般,透著股子癡纏的執(zhí)拗。
文欽被他勾得太陽穴突突直跳,雞巴硬邦邦的頂著文亭,將他整個人都抵在窗戶邊,雨水淋濕了半邊手臂,卻無疑火上澆油。
文欽焦躁地捏著文亭的后頸咬他的嘴唇肉,又情難自制地摸他濕漉漉的女穴,肉穴才被舔過,他一碰,又敏感地流出水,濕了他的指尖。
文亭喘息著夾緊文欽的腰,呻吟也仿佛帶著濕意,能掐出水,“哥哥……”
文欽啞啞地應(yīng)了聲,陰蒂被他含在口中咬過,騷浪地立著,他粗暴地擰了擰,逼得文亭渾身發(fā)抖,聲音都帶了幾分哭腔,求他,“哥哥,去床上,我們?nèi)ゴ采虾貌缓???/p>
文欽拍了拍他的屁股,道:“好?!?/p>
他說著好,卻將文亭往自己身上按,他腿張著,陰莖隔著褲子布料赤裸裸地頂著文亭的雌穴。
布料粗糙,走一步磨一下,雌穴柔嫩哪兒禁得住,文亭只覺底下又癢又疼,穴口張合著,淫水潺潺。
一碰著床,文亭還未支起身,就被文欽摁在身下,整個人都被籠著,火熱滾燙的性器直接頂上了陰穴。文亭驚喘了一聲,想轉(zhuǎn)過身去抱文欽,卻被文欽扣住了腰結(jié)結(jié)實實摁著,他咬文亭的耳朵,說:“別動。”
他一把聲音低沈沙啞,聽得文亭打了個顫,筋骨都酥了,恍惚間聽見文欽說了什么,字眼粗鄙裹著熾熱的色欲,手指抖了抖,文欽耐不住頂了他一下,文亭才慢騰騰地提起腰跪著,他伸手掰開自己的穴,一把瘦韌腰,女穴狹窄青澀,翹著的性器漂亮干凈,硬了,頂端還冒著汁水,畸形又艷情。
文欽喉結(jié)滾了滾,喘了聲,啪的一巴掌甩上文亭的屁股,他急不可耐地狠狠地磨著文亭的穴,忍耐著不把陰莖插進自己親弟弟的陰道裏,心火難消,他在文亭耳邊說:“哥哥怎么養(yǎng)出了這么一個小騷貨,嗯?”
一場秋雨一場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