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欽在文亭面前一貫是個好哥哥,對文亭是捧著怕摔,含著怕化了,小心翼翼,在外頭沾的壞習(xí)性一點(diǎn)都不敢在他弟弟面前展露,就怕污了文亭的眼睛和耳朵。
就連抽煙都避著文亭。
如今葷話說出口,文欽心中陡然滋生出幾分微妙的快意,他看著文亭睜大的眼睛,有幾分無措的樣子,欲念更甚。
在這場背德的拉鋸戰(zhàn)裏,文亭懵懂地誘惑著他,步步緊逼,文欽潰不成軍,一邊是人倫道德,一邊是他自己也不知何時就變了味的占有欲,左右搖擺,撕扯著他。
偏偏文亭做盡了逾越一個弟弟對哥哥應(yīng)該做的事,還全心地依賴著他,一口一個哥哥。
文欽垂下眼睛,看著他薄紅的耳朵,忍著叼住狎玩的沖動,啞聲說:“張開腿。”
文亭眼睫毛直抖,短促地喘了聲,“哥哥……”
他討?zhàn)埶频啬妙~頭蹭文欽的下巴,說:“不要這樣——哥。”
文欽被他蹭得越發(fā)心癢,抬手掰開他的雙腿,一眼就看見了少年硬挺的性器,他哼笑了一聲,拿眼神視奸著弟弟硬起來的東西,說:“不要怎樣,不過幾句話就硬成這樣?!?/p>
真騷,文欽恨恨地想,又不可自控地欣賞他弟弟的雞巴,只覺文亭怎么連這東西也生得漂亮,透著嬌生慣養(yǎng)的秀氣。
——他養(yǎng)出來的。
文欽清醒又失控,那點(diǎn)惡念蠱惑著他,就這樣吧,就這樣吧,文亭是他的弟弟,他們之間沒別人了。
……文亭也不會拒絕他。
聲音微弱卻如同細(xì)細(xì)的鉤子,吊著肉欲,愛欲,越過重重天理倫常,欲火蹭得一下燒得更熾。
他呼吸越發(fā)滾燙,文亭仿佛不能承受,身子都隱隱發(fā)顫,那玩意兒卻更硬了,莖頭淌下水,不過須臾,就被文欽用拇指摁住了,他指腹粗糙,抵著弄了幾個來回讓文亭腿都抖了,嘴唇下意識地貼文欽的肩膀,還拿濕軟的嘴唇描摹肩膀上的舊疤,舌尖都像是要舔一舔。
文亭呻吟著叫他,“哥哥,哥哥……”
文欽被他叫得氣血翻涌,背德的快感讓人瘋狂。
他玩著文亭的陰莖,另一處的水卻不甘寂寞地淌著,滴在他手上,文欽喘了聲,咬住透紅的耳垂,手指也鉆入了狹窄的穴縫。
太小了,淺淺的,卻濕透了。
文欽握著那朵畸形的肉花兒,文亭的喘息變得更軟,夾著他的手,眼神氤氳著濕氣,迷亂裏又藏著隱秘的快活,說:“哥哥摸到了……被哥哥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