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來,他弟弟干干凈凈的,年紀又小,白紙似的,不該沾上一星半點的污點。
文欽只消一想不知道什么時候,白紙或許被畫上了一兩筆就無法忍受,文欽蹭地坐直了,說:“那小子帶你去了哪兒?”
“我就說那天那小子鬼鬼祟祟的要帶你去玩兒,哪裏會是就去布莊?”
文亭看著文欽惱怒的樣子,慢吞吞地眨了眨眼睛,他不說話,文欽眉毛皺得更緊,“亭亭?”
文亭躺在枕頭上,看著他哥哥的身影,輕聲說:“我們沒有去哪裏呀?!?/p>
文欽道:“亭亭,不可以瞞哥哥?!?/p>
文亭:“沒有瞞哥哥?!?/p>
文欽低頭看著文亭,二人目光對上,文亭不閃不避的,過了一會兒他才躺了下去,道:“以后他要約你出去玩,先同哥說?!?/p>
文亭挨著他的手臂,說:“哥怕他帶我去哪裏,又同我說什么,看什么?”
文欽皺著眉毛,道:“就是不好的東西。”
文亭疑惑道:“什么不好的?是男人和女人親嘴兒么,”他語氣天真,透著少年人的懵懂和純稚。突然,他壓低聲音,貼文欽耳邊說,“哥,其實我見過的?!?/p>
少年呼吸溫?zé)幔髟诙溲Y,分外撩人心癢。
文欽僵了僵,“嗯?”
文亭小聲地說:“有一回我看見趙二叔去找劉姨,門都沒進,就撞在門上咬她嘴巴?!?/p>
“他咬得好兇,還伸手摸她……”
話還未說完,文欽伸手堵住了文亭的嘴唇,四目相對,文亭眼睫毛顫了顫,含糊不清地問他,“哥,都咬嘴巴了她為什么不叫,還伸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