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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外夕陽西沉,晚霞染空,暮色如煙而起。
沈硯立于階前,負手望天。
今日傳法,雖是臨時起意,卻也未嘗不是冥冥中注定。
他目光掠過幾女,翠兒與杏兒皆已入定,氣息平穩(wěn),神態(tài)安然,頗有靜修之姿。
他不由微微頷首,心道:“根骨資質(zhì)固然重要,然心性更勝一籌。她們一日便能靜心守氣,尤為難得。”
唯有穗兒尚未入定,軟軟靠在石桌邊,眼神昏昏欲睡,已然哈欠連天。
喜鳳見狀,走過來彎身抱起女兒,低聲與沈硯道:“公子,穗兒年紀還小,妾身先帶她回房歇息。”
沈硯頷首應(yīng)下:“去吧。”
喜鳳懷中抱著穗兒,腳步輕緩,漸行漸遠。穗兒卻似仍不甘心,趴在娘親肩上,小聲嘟囔著什么,只聽得一句:“我明天還要跟著公子練……”
沈硯取出筆墨紙硯,坐于堂前石案上,將腦中所識幾門入門術(shù)訣細細書寫,隨后又斟酌一遍,稍作潤筆,補了些修習(xí)時的忌諱與竅門。
做完這一切,他才回房,時已過戌初,天上一輪明月高懸,星斗漸稀,寒意微涼。
一推門,卻見燈火通明。沈微怔,步入其中。
只見喜鳳身著一襲若有若無的薄紗,半躺在雕花的床榻之上。
那紗衣薄如蟬翼,燭火搖曳中將她成熟豐腴的胴體應(yīng)襯得更加誘人。
她側(cè)身而臥,一只玉臂支撐著螓首,長發(fā)如瀑布般披散在香肩上,幾縷發(fā)絲調(diào)皮地滑過她高聳的乳房,在嫣紅的乳頭上輕撫而過。
見沈硯推門而入,喜鳳連忙直起身子,四目相對,一時間如春水蕩漾,情意難掩。她的聲音軟糯。
“妾身擔(dān)心今夜公子枕邊無人,難以入睡…所以就……替公子暖了床?!?/p>
自從丈夫死后,她便再未嘗過男歡女愛的滋味,如今與沈硯這般俊俏郎君朝夕相處,心轅意馬與日俱增。
她的目光頻頻落在沈硯腰間,想著前些日子淺嘗過的碩大陽根,不由得咽了咽口水,腔道內(nèi)壁也不自覺地收縮,擠出晶瑩蜜露。
“若公子不嫌棄妾身這副殘花敗柳之軀,盡管用來解乏去悶便是?!毕缠P垂下眼簾,表面羞怯,但眼波流轉(zhuǎn)間卻透著幾分媚態(tài),那種欲拒還迎的神情更添撩人風(fēng)韻。
沈硯目光落在喜鳳身上,腦海中卻陡然浮現(xiàn)出多年前的那幕,如今時隔多年,喜鳳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竟隱隱與那女長老有著幾分相似。
他冷冷凝視著那抹豐腴柔艷的身影,唇角緩緩勾起一抹森然冷笑。
他大步走向床榻,手掌直接抓住那層若有若無的薄紗,用力一撕。
“嘶啦——!”
薄紗應(yīng)聲而裂,化作片片輕絮飄散。
豐腴的玉體瞬間完全呈現(xiàn)在他眼前。
那對飽滿高聳的乳房挺翹至極,像兩顆成熟的大白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