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十四節(jié)：刑訊室陰冷的石壁（第1頁）

鐵鏈鎖扣的涼意順著手腕往上爬，鉆進骨頭縫里時，凌云才真正看清這第二刑房的石壁。

不是普通的青灰色，而是泛著種陳舊的黑，像被無數(shù)人的血浸透后又風干的顏色。石壁上布記了深淺不一的凹痕，有的是指甲摳出來的，深深淺淺像凌亂的蛛網(wǎng)；有的是鈍器砸出來的，邊緣還粘著點暗紅色的粉末，湊近了聞能嗅到股淡淡的腥甜

——

那是血干涸后的味道。

最讓人心頭發(fā)緊的是那些嵌在石縫里的東西。一縷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