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塵心臟莫名抽痛。到底什么人,名字才會叫做無歸?恍惚又想起夢里孤城樓上的少年郎,那城墻那么高,風雪那么大,就他一個人守著……
心痛正在蔓延,胸上也重重一痛,明塵疼得挺胸抬頭,小手哆嗦著就扯住腰封往下拉。什么人……
不,什么鬼,聊得好好的,突然就咬她的胸!奶頭都被他咬疼了。羞惱低頭,想要提醒他輕點。可視線垂下便看見,他的領口散了。這才意識到,他的腰封又到了她的手里。
視線往下,隱約看見他華美細長的鎖骨,壁壘分明的胸肌……
小腹內熱浪翻涌,明塵急忙移開視線抱住他的腦袋不敢再看。可下一秒腰上又是一緊,他單臂攬著她的腰肢,將她的身子往懷里攏。
散亂的道袍滑至腰處,扒開內襯,腰背、股溝盡數(shù)露出,明塵不知不覺就裸了上身。他的手在她的腰背上下滑動,指頭伸進股溝,明塵的身子跟著他的力道直直挺起,分開雙腿掛在他的腰兩側。
赤裸的小腹貼著他的腹肌,腿心嚴絲合縫地壓著那一根粗硬,咯得好疼好癢。
想動,想夾腿,可他抱得太緊,弓著身趴在她的懷里吃奶,一手固定著她的身子,一手抓著她的奶子,吃得那么用力。舌苔包裹奶頭規(guī)律啯著,乳腺神經(jīng)一抽一抽的,乳汁就順著小孔溢出被他吞下,耳邊全是咕咚咕咚的吞咽聲。
不知道是奶水分泌過剩還是他故意漏出,熱浪順著他的嘴角她的乳房滑落,在乳房上留下長長的濕痕,流向她的小腹,洇向她的跨部。
暖意滲透褲子,腿心猶如蟲蟻穿過,濕透了。
奶頭上,胸腔里,腿心處,快感多得不知該往哪里感受。
酒店里看到的情形閃過明塵腦海,男人粗長的生殖器插在女人腿心的洞里。明塵哆嗦地抬手捧住山鬼的臉頰用力,呼吸凌亂不堪。
想和他那樣……
可是,不敢說,說不出口。
她是道姑,他是鬼……
指腹顫抖里觸碰著他的臉頰,僅片刻又迅速移開,繼續(xù)將他的腦袋抱緊懷里。閉上眼睛,心早已無法靜下來的小道姑,又開始默念靜心咒,“清心若水,清水即心。微風無起,波瀾不驚。幽篁獨坐,長嘯鳴琴。禪寂入定,毒龍遁形……唔……”
奶頭處一陣空蕩,咒語中斷,他咬住另一邊奶頭。只吸兩口就松開,潮濕的舌頭貼著乳房往上,細細地舔。弓著的身體慢慢挺直,偌大的硬物隔著衣物研磨腿心,一下一下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