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慌忙垂眸不敢再看廣元子一眼,小聲開口,“師父,你是不是……唔……”
嘴巴再次被封住。
這一次,沒有淺嘗試探,也沒有小心深入,瘋癲地、霸道、不容抗拒的吻一下深入喉間,狠狠嘬吸狠狠掠奪,轉瞬便將她口中的氧氣奪得干干凈凈。
接吻只有短短幾次的明塵哪里抵擋住師父這樣的吻,舌頭麻了臉僵了,強烈的窒息感遍布腦海。被舌頭塞滿的嘴巴里嗚嗚咽咽的,就被口水溢滿,連吞咽都變得困難無比,溢出的口水只能順著嘴角往下滴落,掛在下巴處感覺羞恥極了。
大腦在缺氧,臉紅得厲害,明塵難受地抓緊廣元子的衣服想推開他換氣,可他抱她的力道大到無法掙脫半分,身體被他圈在臂彎里鎖死,稍稍一動骨頭就痛得厲害。
毫無辦法的明塵,只能扯緊他的衣服,嗚咽聲,求饒著。
可不及等到被他放過,他的手突然落在她的褲子上。反手用力一扯,寬松的長褲就被扒至大腿,屁股被他的大手用力抓住……好疼!
“師父!”
明塵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在屁股被抓住的一瞬間掙脫他的深吻,雙手抵在他的肩膀將兩人隔出縫隙,確認地看著他,不敢相信師父會對她做這些事。
只一眼,心跳就因他的眼神加速,那記憶中清冷高潔到好似高天孤月的師父,正用虎狼般的眼神看著她,彷佛要將她生吞活剝,將她的疑惑反復確認肯定。
她清晰地感覺到,師父胯間有個東西緩緩勃起,越來越大,就抵在她的腿心。也不知道是慌的還是怕的,她感覺被那東西抵住的腿心也在逐漸濕潤,涼颼颼的。
她這反應,是不愿嗎?
也對,他是師父?。∷趺纯赡茉敢??她只是想將她的奶水給他吃,沒有說過要和他做那種事。她只是單純的不想要師父死。是他逾越了。
廣元子注視著明塵的臉,胸膛里熊熊燃燒的欲火像被澆了一盆冷水,漸漸熄滅。卻又在下一秒,燒得比剛才更烈更旺,因為她突然紅著臉趴進他的肩頭,小聲地喊了他一聲,“師父……”
聲音嬌嬌軟軟的,媚得好像要滴水。
廣元子徹底失控,推著明塵的身體就往地上倒去。明塵沒有想到師父這么快推她,慌忙抬眼看他。還沒看清他的臉,就感覺到身后一陣柔軟,師父用狐尾接住了她。
師父的尾巴好大,只一根尾巴就比她袇房的床還大,躺在上面好暖好暖。他用了全部的尾巴來接她,她就好像掉進了柔軟的絨毛世界,整個身體都被狐尾包裹其中。
那毛茸茸的尾巴墊著后背,拂過臉頰,掃過眉眼,覆在胸膛,蓋住雙腿,明塵感覺自己身體哪哪都癢了。尤其腿心更是癢得厲害,好像有一縷毛發(fā)落在她的穴縫里,轉瞬就被淫水浸濕……
反手扒住一只狐尾,另一只手就要伸到下面將毛發(fā)拿開,這軟軟毛毛的感覺她實在受不了。
伸出的手剛至小腹,師父欣長沉重的身子便壓了過來。抬眼望去,他不知何時已脫了衣服,肌膚的溫度一下子穿過絨毛將她同樣赤裸的身體壓住,他的溫度像一張鋪天蓋地的網(wǎng)將她網(wǎng)住,她像掉在網(wǎng)里的蜘蛛毫無掙扎的余地。
捋毛發(fā)的想法中斷,下意識抬手抱他,可手剛剛觸及他的腰兩條腿就被掰開。沒有任何前戲可言,那粗硬的一根就激烈地、霸道地抵住她的腿心。
綽不及防的痛感襲來,明塵脫口而出的提醒,“師父,別,疼……啊……”
可是,來不及了,話只說了一半干澀的陰道就被強行撐開,一下子就插進她的陰道深處。明塵痛得倒吸口涼氣,一把抱緊他的肩膀,生理性疼痛的淚水糊了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