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jù)?老子家產(chǎn)都被你搬空了!金條!大洋!還有…還有糧行的田地地契!
肯定是你偷的!你個掃把星!克死你外公外婆,又來害老子!”
“家產(chǎn)?”她嘴角勾起冰冷的嘲諷,眼里帶著恨意,
“他入贅我桑家,哪有什么他的家產(chǎn)!”
是啊,圍觀群眾突然反應過來,一個姓桑,一個姓陳,原來是個入贅男啊。
“就算有,他因偷渡國家財產(chǎn)被判刑,財產(chǎn)早被依法查沒充公。
我一個嫁出去的女兒,能偷什么?偷他牢飯嗎?”
“你!你放屁!”陳建東氣得渾身發(fā)抖,“就是你!肯定是你搞的鬼!”那滿滿幾大箱的東西,說不見就不見,還塞滿了沒用的大石頭!
“陳建東同志,”
陸屹寒此時上前一步,高大的身軀帶著無形的壓迫感把陳建東籠罩在陰影當中。
“請注意你的言辭。這里是部隊!你指控云苓,請拿出人證物證。
否則,就是誹謗軍屬。
另外,你因偷渡走私罪入獄,刑期未滿,是誰,保釋你出來的?
保釋期間不思悔改,跑到部隊鬧事,是什么行為?”
陳建東被陸屹寒的氣勢懾住,一時不敢再撒潑,
當時可就是這位軍官親自帶隊抓的他。
可他梗著脖子,不死心的說,
“我…我是減刑出來的!我沒走私,東西都被她偷走了!
她肯定是恨我!東西就是她偷的!
我那糧行的地契…”
“地契?”桑云苓眼神銳利如刀,直直刺向他,“不是你自己說的,早就撕毀了嗎?怎么,現(xiàn)在又想賴到我頭上來?”
陳建東被噎得一口氣差點沒上來,臉憋得通紅。
那兩個袖章男對視一眼,顯然桑云苓的話更有條理和依據(jù),而且這個陳建東拿不出實質(zhì)的證據(jù)。
成分問題不好說,但土地和家產(chǎn)這兩項舉報,聽起來就站不住腳。雖然他們收錢辦事,可這事……
“爸,您剛從監(jiān)獄里出來,身體要緊,還是回去好好休息吧?!?/p>
桑云苓的語氣忽然變得溫柔,關(guān)切,聽在陳建東耳朵里卻令人毛骨悚然,
“改造還沒徹底,別又犯了錯誤進了監(jiān)獄……?!?/p>
“你…你這個孽障!”陳建東指著她,手指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