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捏住他的鼻子,戲謔地,“叫我什么?”
宋荀呆呆地,“不知道,我不知道?!?/p>
男人用重新硬起來的粗大的陽具在宋荀陰道里打著圈,“你不知道?我在干你。我以后會天天干你,你要給我生孩子,你不知道叫我什么?”
宋荀被這種不輕不重地快感要折磨瘋了,他尖叫出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男人照舊不緊不慢地,“那你好好想想,哦,嘖,別夾這幺緊,小蕩婦,仔細(xì)想想,唔?!?/p>
宋荀哭得喘不過氣,緊緊地攀著男人的背,“老公!老公!我癢死了!”
男人的囊袋終于再一次撞上他的陰唇,惡狠狠地,抽出來時帶著一圈紅艷的穴肉,又重重頂進(jìn)去,“真是個小淫婦,老公這就操死你,操爛你好不好??。俊?/p>
宋荀癡迷于男人兇狠地撞擊,像把他的靈魂都要撞碎,他的腿緊緊環(huán)住男人的腰,“好,好,操爛我吧。”
他終于墜入無邊的黑暗,再也無法正視光明。
第16章
宋荀醒來時已經(jīng)不知道昏睡了多久。
男人昨天射得太多,又熱又持久,他到現(xiàn)在腹部還是鼓脹的,隆起一個小包。
男人單手撐著頭側(cè)躺在他旁邊,似乎醒了很久了,正用一根食指在宋荀隆起的肚皮上打著圈。他看宋荀動了幾下,似乎是醒了,捏著宋荀的鼻子逼得他掙扎,“醒來就起來,身上痛嗎?”
宋荀聽他這幺一說,才感覺到全身的痛楚,被男人抽打的鞭痕,被吊起來時僵硬的手臂,被反復(fù)狠狠貫穿的女穴,還有當(dāng)時摔下來重重磕到的頭,他瞬間感到無限可憐,低抿著嘴,弱弱地點頭。
男人又笑起來,“都怪你想跑,你說說要跑到哪兒去????”像在嘲笑宋荀的自不量力,“你昨天要是真給我跑了,我也不急,拍的那些照片,我都發(fā)網(wǎng)站上去,這個世界上變態(tài)那幺多,總有一個能把你逮住,那時候,你就知道我對你有多溫柔了?!?/p>
他的手滑下來,扯著宋荀的嘴角,拉出一個笑臉來。
宋荀沒有縮著躲,他把頭埋進(jìn)男人懷里蹭著,無助得像只求撫摸的小動物,“我不敢了,老公,老公,求求你,不要說了?!?/p>
男人剎那間變得柔情起來,他的手搜尋著宋荀全身的皮膚,“真是個狡猾的小東西,多叫幾聲聽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