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多天前,我媽為了照顧我,從家里搬到我家老房子這里與我住在了一起。
二十多天前,我媽喝多了酒,在她醉倒睡覺時,被我偷偷奸污了身體……
這之后,為了不影響我的學習成績,我媽同意用每周幫我手淫一次來解決我的性欲問題。
三天前,為了能讓我在第二天的模擬考中好好發(fā)揮,我媽先是幫我打了飛機,隨后在浴室里為了避免自己被再次強奸,妥協(xié)之后,她任由我用雞巴抽插了她的屁溝。
昨天晚上,由于之前答應好“如果我模擬考考得不錯就可以再享用一次屁溝”的約定我媽故意沒有遵守,導致我很生氣,于是在半夜時偷偷扒下她的內(nèi)褲打算完成“屁溝抽插”——結果我媽死活不從,導致我們母子倆用門鎖壞掉的浴室門搞了倆小時的“攻守大戰(zhàn)”……
最終我也沒能達成所愿。
但是現(xiàn)在,我終于可以實現(xiàn)昨天沒能實現(xiàn)的事情了!
想到這里,我不由得得先感謝一下我們的班主任孫老師——
孫老師叫孫敬平,今年剛36歲,名牌大學華大教育學專業(yè)研究生,之前在東南沿海地區(qū)的淮省教學。
淮、江、粵、閩四省被稱為“國家生產(chǎn)力的四架引擎”,由于是全國經(jīng)濟最為發(fā)達的地區(qū),因此無論思想觀念還是制度完善程度也都遠遠領先于全國其他省份,更是全國教育改革的第一批試點地區(qū)。
孫老師是江城人,曾去美國留學過5年,師從世界著名發(fā)展和認知心理學家、“多元智能理論”創(chuàng)始人、哈佛大學認知和教育學教授——霍華德加德納博士。
歸國后參與了淮省教育改革的第一個五年計劃,隨著四省教育改革的初步成功,改革開始向中東部其他地區(qū)逐步擴展,像孫老師這種最精英的改革人才開始被派駐到應試教育最為頑固的保守地區(qū)——比如環(huán)省、岱省、中省、徽省……
以及我們鄂省。
特別是我們黃市的中學,更是以應試聞名全國,與環(huán)省著名的桃城中學堪稱一南一北的兩大應試“重災區(qū)”,被國人戲稱為“南黃北桃”。
所以當孫老師來到我們學校后,果然不出所料的遭受到了校領導們的集體冷遇——
“怎么莫名其妙的就從天而降了一個攪屎棍?。?!”
歸根到底還是因為“教育改革”這口號喊了幾十年,基本都是在原地踏步,而“南黃北桃”的軍事化管理模式反而愈加深入人心,甚至成為諸多落后不發(fā)達地區(qū)爭相學習效仿的對象。
所以黃市教育行業(yè)的從業(yè)者們普遍認為:
“改個屁吧,瞎折騰個什么勁兒???歸根到底,還不是得靠分數(shù)和升學率來說話?”
而像孫老師這樣的之前在教育改革區(qū)有第一線教學經(jīng)歷的人,當他們帶著新的教育思想與育人理念,來到我們這些應試觀念早已根深蒂固多年的欠發(fā)達地區(qū)后,就像往一池安逸的金魚群里突然扔進了一條烏黑碩大的鯰魚,其結局無外乎兩種:
1“攪局的鯰魚重新激起了循規(guī)蹈矩、貪圖安逸的金魚群的生命活力;”
2“攪局的鯰魚引起了大家的強烈不安,于是金魚一擁而上咬死了它?!?/p>
一潭死水,你覺得一條攪局的鯰魚又能掀起多大的波瀾呢?
所以孫老師就被丟到了我們這些靠花錢才獲得復讀機會的——“高考失敗者”的復讀班里:
“反正也不靠這群“洋豬娃”來增加學校的升學率,您這位上面派下來的“高人”就拿他們隨便做實驗吧?!?/p>
結果……
你別說,這位孫老師還真有兩把刷子——
一般班主任同時也是某一學科的任課老師,往往還是主要學科,比如語文、數(shù)學、英語,要么就是歷史、政治或物理、化學甚至是生物、地理老師。
但孫老師很不一樣——他哪科都不教(后來我才明白他這種原來很像大學里的輔導員),但他卻對哪科教什么知識都通曉了解,然后他每天還都會上一門他自己開創(chuàng)的課程:
“通識
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