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就是你這野姑娘沒有要回來的意思。嚴謙感覺體內的怒氣又開始攀升。
“幾下,自己說!”他聲音加重了幾分。謝言把臉埋進枕頭,賭氣的搖頭。
“不說是吧?那好,一個基數(shù)十下?!眹乐t冷笑,一抬手“啪”一聲,結實的一掌拍在白嫩的屁股上,清脆的聲音比預料中的還要響,聽在嚴謙耳里,又色又解氣。
謝言沒料到他會真打,愣了一會兒眼淚才掉出來,她又羞又氣又不服,恨恨地咬著唇,把臉埋在枕頭里不出聲。
嚴謙當然沒有真打,他要是真打,憑他手勁肯定把她打壞了,他哪里會舍得。
他連一分力都沒用到,純粹是她屁股太彈潤,聲音才會這么響,這還隔著內褲呢。
嚴謙強忍住自己想多拍幾下的沖動,緩緩用手指在剛剛拍過的地方畫著小圈,調侃著“這是第一下。后面換你自己數(shù)?!?/p>
他見謝言沒反應,又語帶威脅“你不數(shù),我要是打過頭了可別怪我?!?/p>
謝言覺得很屈辱,但她又怕他說到做到,忍不住憤恨的說“你一個知識分子,連數(shù)到十都會數(shù)過頭嗎!”聲音埋在枕頭里悶悶軟軟的,卻仍足以讓嚴謙的怒火直線攀升。
這丫頭的嘴有時真想把她縫起來。
他咬牙,氣得在她的屁股上連拍了三下“啪啪啪”打的她開始啜泣。
疼是不疼,但是侮辱性極強。
跟嚴謙住一起時,他經(jīng)常語帶威脅的跟她說話,她有時故意不聽話,他生氣也會捉她、抱她、捏她的臉。但從沒打過她。
他總用她周邊的人事物來威脅她,這樣已足以讓她就范,不需要打她。
現(xiàn)在她的自尊心哪里受得了這樣的屈辱感。她氣惱得全身發(fā)抖。
嚴謙見她一動不動,肩膀卻在微微顫抖,知道她哭了。他忍著笑“數(shù)到哪了?”他的手掌戀戀不舍的離開她的嬌臀,撫上她的腰輕掐著。
看她委屈成這樣還不服軟的樣子,簡直太戳他的癖好,怒氣全轉化為欲火,熊熊燃燒著。
他俯身舔吻她的耳朵,輕聲地又問了一次“數(shù)到哪了?恩?”手指在她的腰上的軟肉安撫的掐捏著。
謝言被他這樣的手法一摸,身體又酥又軟,她恨死自己的身體如此不爭氣,更氣了,她扭頭躲開他的吻,就是不說話。
還真倔。他的薄唇抿成一線,坐起身。
“不數(shù)?。俊迸?,他這次拍了她另一邊的臀,一只手還扶著她的腰。
“數(shù)不數(shù)?”啪,他繼續(xù)拍。體內欲望的溫度持續(xù)飆升。
“問你話呢?”啪。
“數(shù)不數(shù)?”啪。
他控制著手上的勁頭沒有變大,但拍臀的角度卻歪了,越拍越由下往上??粗耐稳庠谡葡虑樯幕貜棧脚脑脚d奮。
“數(shù)不數(shù)?”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