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句話讓謝言直接破防,仰著頭高潮了,大腿夾住了嚴謙的腰,用力到臀部都離開床墊了。
嚴謙笑著俯身親吻她的下巴及側(cè)頸,能憑著抽插把自己的愛人弄到高潮,是每個男人在床上最基礎(chǔ)的愿望。
他要讓謝言每天都滿足好幾次,滿足到她完全不會想要找別人。要把她喂的飽飽的。
“這么舒服看清楚是誰幫你的嗎?姊姊?”嚴謙感受著她高潮的痙攣,嘴上不饒人的調(diào)戲她。
謝言今天沒有能力回嘴,難得很乖很老實,只滿臉迷茫的點點頭。
“喜歡我叫你姊姊嗎?”嚴謙把臉埋在謝言的胸前,深吸著她的味道。
因為綁著手所以還沒脫她的毛衣。
除了洗衣精之外,還與她獨有的香味揉在一起,讓嚴謙特別心醉的好聞的味道。
謝言又迷迷糊糊的回答“喜歡”雙手輕撫著他的后腦勺。
“那我可要多叫幾聲了姊姊”嚴謙沒想到她那么老實的回答,干脆就配合著演“姊姊換你滿足我了”
他翻身把謝言抱在身上,開始要順從自己的欲望。
謝言趴在他身上,雙手還被嚴謙壓在他腦后,雙臀被他大手握住開始瘋狂的抽送。
她全身都動不了,只能被動的接受他粗暴的進出,不一會兒就又高潮到受不了,哭濕了他的胸膛。
“怎么了?姊姊?你的眼睛怎么流這么多水?”嚴謙壞笑著親吻她的額頭,話語純潔,語氣變態(tài),內(nèi)心更是邪惡“你的下面怎么也流這么多口水?”
嚴謙維持這個姿勢又深插了百來下,才隨著一聲低吟,噴射出來。謝言早已全身顫抖,雙腿酸痛,她的酒醒了一半。
“謙哥幫我解開好不好”她啜泣著撒嬌。嚴謙剛剛放下她,起身下床拔下濕漉漉的套。
現(xiàn)在在她面前重新又戴上一個。
謝言嚇得瞪大雙眼。
嚴謙慢條斯理爬上床,不顧她驚恐的掙扎,把她翻過來趴著背對著他,一邊從后面慢慢的進入一邊說“好啊我?guī)湍憬忾_可是我不會,需要你教教我怎么解,姊姊。”
這個該死的惡趣味的男人!謝言在意識尚存的時候罵在心里。
又是一夜酣戰(zhàn)。
“以后在床上都叫你姊姊,好不好?”隔天嚴謙起床的第一句話,讓謝言羞惱到整個早晨到出門前都不跟他說一句話也不看他一眼。